西亞的其餘兩個堂口,尚處於開拓階段。最關鍵的是,自孫行堅被貶後,空出來的長老之位就一直沒人去坐,而積善、積德、積福三堂從此也歸千年教總部直轄。因此,孫行堅的實際權力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
卑說回來,周天星早在昨天碰到那對姐妹花時,就從內卦中瞭解到一切,這還得歸功於他栽不起慕容飛的因果樹,只能隨便種了一棵阿紫的因果樹,間接瞭解慕容大小姐的近況,一看之下就有了令他無比震驚地發現。原來阿紫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孫行堅多年前就在慕容家埋下的暗樁,不巧的是,這根指向慕容家的暗樁同時也是賈行道在孫行堅處埋下的內應。世事之奇,由此可見一斑。
於是,就有了周天星今天出演的這一幕戲。既然一切因果盡在掌握,若不加以充分利用就太對不住煞費苦心的各方勢力了。
深夜時分,一家酒店套房中,地毯上,布林斯頓被繩索綁得象個粽子,目光中充滿著恐懼和絕望,口中不斷髮出無力的哀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沒有做錯任何事,如果你們要錢我可以…但是請不要傷害我。”
慕容飛意態閒雅地坐在沙發上,身後一左一右侍立著那對姐妹花,阿紫則垂手恭立在布林斯頓身後,投向男人地眼神中,沒有任何感情。
“少校。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慕容飛手中依然端著一杯奶香四溢的拿鐵,淡淡道:“最近你的基地中有沒有來過一些身份特殊的人?比方說千年教分子。”
“哦,上帝作證,一個也沒有。”布林斯頓毫不猶豫地答道。
“是嗎?那麼林朝聖有沒有什麼異常?”…
經過長達一小時的反覆盤問,慕容飛失去了再問下去地興趣,向阿紫使個眼色,對方會意,迅速折過身,從擱在屋角桌上的皮包裡取出一個微型注射器。來到布林斯頓身前蹲下,在對方驚懼到無以復加的目光下,用極嫻熟地手法在他裸露地胳膊上完成了靜脈注射。下一刻。布林斯頓兩眼一翻,失去了知覺。
“小姐,怎麼處理他?”
阿紫站起身,平靜地問道。
慕容飛輕輕嘆息著:“這個人雖然沒什麼功德,倒也不壞,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是,小姐。”
一小時後,海邊。
布林斯頓悠悠醒轉。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面海而立地身影。
“你醒了。”
周天星緩緩轉過頭,晶亮的雙眸在夜色中閃著光,淡淡道:“布林斯頓,經歷一次死亡是什麼感覺,可以和我談談體會嗎?”
“哈里,怎麼會是你?”
布林斯頓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使勁搖蔽著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終於記起了不久前發生的一切。然後便象中了魔法般直勾勾瞪著他。
周天星緩緩走到他面前,站定,微笑著拍拍他肩:“我的朋友,你真幸運,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死而復生。如果不是我恰懊從這裡經過,又恰懊懂得一些神經類葯物的解救方法,你現在已經失去這一生的所有記憶了,這和死亡又有多大區別。”
“天啊!是你救了我。”
布林斯頓失聲叫嚷起來,指著他激動萬分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女人乾的。那個邪惡的女魔鬼,親愛地哈里。我的兄弟…”
“不,布林斯頓,就在數小時前,在那家夜總會中,我曾經警告過你,你當時色迷心竅,完全無視我的警告。”
周天星推開他遞過來地手,冷冷道:“知道嗎,你惹上了一個你惹不起的大人物,北美慕容家的大小姐,如果事後他發現你並沒有失去記憶,我很難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你有自行選擇的權利,是從今以後裝瘋賣傻,還是回去向你的司令官報告這件事?”
布林斯頓沉默良久,搖搖頭,滿臉困惑地望著他,澀聲問道:“哈里,為什麼你知道這麼多?”
周天星面無表情地道:“因為我是異能者,和你剛才接觸過的那些人一樣。”
蚌然綻開一絲笑容,拍拍他的肩:“親愛的布林斯頓,我很喜歡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的所有美國人之中,最可愛、最有良知、最不自以為是地那一個,自從你對我說,當你駕機去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人,你很難受,從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布林斯頓眼神中閃出深刻的感情,默默點頭,沉吟良久,搖頭道:“我知道慕容家,但是我不能那麼做,那兩個女孩和她在一起,我知道她們不會愛上我,但是我不能傷害她們。雖然我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