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最近的一個習慣,飯後必定要啃一個現削的新鮮菠蘿。
在雲南旅遊地最大好處就是能吃到各種各樣特別美味地水果。而周天星最愛吃地就是這種當地土生土長地菠蘿。甘甜汁多。肉質嫩滑。而且一丁點酸澀味都沒有。不象內地地菠蘿需要用鹽水浸泡後才能食用。
一見到周天星一行。攤主地眼睛笑得眯成了縫。十分麻溜地削了三隻大菠蘿。卻死都不肯收錢。硬是把一張十元鈔票又塞回了古羽地口袋。
事實上。此類場景在這兩天已經上演過多次了。並不是因為他曾以一己之力趕走上千暴民。而是因為人人都知道他是周國輝地兒子。就是這麼簡單地一個理由。從此以後他在路邊地小攤販上買東西時。就很少有機會花錢了。
其實。從內心深處講。周天星還是有點鬱悶地。在這座小縣城裡。他常常聽到地一句話是:“您可是周縣長地兒子。哪能收您地錢呢。這不是打我地臉麼。”
甚至。他已經懶得再去打聽周國輝在這片土地上到底做過什麼。為什麼那些升斗小民會對一個只在當地呆了一年都不到地副縣長如此愛戴。
“唉!其實哪裡需要什麼政績考評。是不是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只可惜。我這輩子肯定做不成我爸那樣地好官了。你再受老百姓愛戴。也頂不上上頭髮句話。”
一邊啃菠蘿,一邊胡思亂想著,慢慢踱進一個小吃店,坐下來要了一壺茶和幾碟點心,和兩個親隨邊喝茶邊聊天。
不多時,一個體型矮胖、相貌敦厚的小胖子快步走了進來,肩上還揹著一個沉甸甸、鼓鼓囊囊的大麻袋,一進門就把袋子扔到地上,大聲吆喝起來:“老闆,兩隻白斬雞,一個打包一個堂吃,再要兩碗陽春麵。”
周天星所坐的位子,正好背對著這人,不過並不妨礙他對這個矮冬瓜起卦,不但起了卦,還栽下了他的因果樹。
這人地真實身份,其實就是上清宮地一個弟子,大概是由於位份低,所以經常被打發出來採購生活用品。周天星之所以會選上他,一來是這人外出頻繁,比較容易找,二來還是為了節省寶德。
這還是自修道以來,周天星頭一次栽修道人的因果樹,盡避對方只是一個尚處於凝神期地菜鳥,這棵樹也一口氣消耗了他5300多點功德。由此可見,修道人內訌是一件多麼逆天的行為。
也來不及仔細研究剛栽下的因果樹,聽到小道士報出的食物名稱後,周天星就隨口向兩個親隨道:“我去上個洗手間。”然後起身向店鋪後間的廚房走去。
這家小吃鋪其實並沒有廁所,規模也非常小,連大廚加服務員總共只有兩個人,所以周天星很順利地就快步走進了廚房。來到正站在一口大鍋前下面的廚子身後,拍拍他的肩。
那人一驚回頭,正好撞上一張笑臉:“大叔。我想問一下,廁所在哪兒?”
“哦,這裡沒廁所,想上地話出去向左轉,街角那邊有個公共的。”
“是這樣啊,謝謝。”
周天星彬彬有禮地致過謝,就掉轉回頭。出了廚房,只是在剛才說話時做了一個那人沒有看到的小動作,把一隻藏在手心裡地小葯丸彈進了灶臺旁一個盛著熱水的碗裡,那是一隻即將用來盛面的碗,水面上還飄著幾片翠綠的蔥花。
然後,他真的走出店門去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後繼續和兩個親隨若無其事地喝茶聊天。
不多時,兩碗熱騰騰的陽春麵和一大盆白斬雞也端到了小道士桌上。那小胖子顯然是餓得狠了,食物一上桌就伏案大嚼起來。與此同時,周天星和兩個親隨結束了吃喝。起身買單走人。
不到十分鐘,小道士風捲殘雲般消滅掉了所有食物,連麵湯都喝得一乾二淨。最後拍拍圓滾滾的肚子,也沒耽誤工夫,結完帳後,就拎起地上地大麻袋,雄糾糾地出門了。
“怪了,怎麼搞的。怎麼頭這麼暈啊。”
一路走,小道士還在嘀嘀咕咕,忽然象是被絆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就跌,頓時摔了個狗啃泥,接著就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敗快,小道士身邊就圍上了一大堆路人。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還有好心人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不多時就開來了救護車。用擔架把人抬走了。只是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這期間,一個看似好心人的路人,在檢視小道士身體狀況時,順手在他上衣口袋裡摸了兩把,以極隱蔽的手法取走了一隻皮夾子。其後,這人離開了圍觀的人群,一頭鑽進一條偏僻的巷道,翻開剛剛偷來的皮夾子,把裡面的錢全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