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說完,兩人就蹬蹬蹬下了船,臨走時還把船上所有地燈都熄了,把船板也收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這艘船上的廚房裡。一個神情鬱悶的年輕人託著下腮坐在餐檯前,艙室中只開了一個桔紅色的小燈,照在他蒼白到接近透明的臉上,赫然正是天樞大校,只不過這小子今天沒穿軍裝,而是穿著勤雜工的服色。
用手指拈起一粒小蕃茄,扔進口裡,含糊不清地嘟噥道:“媽的!周天星你這個混蛋,把我地所有計劃都打亂了。一切安排都白費了,天啊,我地命怎麼這麼苦,白白給他打了幾個小時工。最後連聽牆根都沒撈到。”
正自怨自艾間,忽聽艙門格吱一聲。被人從外面開啟了,接著,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出現在視野中,向他橫眉怒目地道:“好啊,這裡果然有個賊。瑤瑤。快打110,有人在我們船上偷吃蕃茄,哦,不,還有草莓、芒果、冰激凌。”
身後地林水瑤飛快地道:“好,天星,你看著他。我馬上打電話。”
“啊!不要啊。”直到林水瑤摸出手機。將要撥號時,天樞這才靈魂歸位。從極度震駭中回過神來,跳起來擺手道:“不要報警啊,我不是小偷啊。”
周天星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冷冷道:“哼!你不是小偷誰是小偷,居然敢扮成勤雜工偷東西吃,你說,你還偷了什麼?”
“我真的沒偷東西啊,就是吃了幾個小蕃茄,其他什麼都沒吃。”
“不行,偷吃蕃茄也是犯法。”
天樞無語了,傻乎乎地瞪著他,愣了半晌,終於嘆了口氣,垂下頭,無比委屈地道:“好了,我只是吃了你幾個小蕃茄,賠錢還不行嘛。”
“不行,我就要蕃茄,不要錢。”
“那我買十斤蕃茄賠給你,總行了吧。”
“不行,我就要原來那幾個可愛的小蕃茄。”
天樞火了,跺腳道:“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
周天星冷笑道:“跟你這個小偷有什麼道理可講的,”
蚌然拔出手槍,指著他腦門,鐵青著臉、義憤填膺地道:“我這個人最恨小偷了,上高中的時候我爸剛給我買了一輛腳踏車,就被偷了,從此以後,我就發過誓,以後只要碰上小偷,見一個崩一個,就算你只偷了幾個小蕃茄,我也不能原諒你,特別是象你這種不肯承認錯誤的小偷,瑤瑤,不用報警了,我現在就代表黨和人民,把這個萬惡地小偷就地處決。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待。”
天樞徹底懵了,不可置信地、牙關打結地、結結巴巴地道:“就因為我偷了你的蕃茄,你就要…就要殺我?”
“少廢話,快交待遺言。”
天樞崩潰了,苦著臉道:“我投降,還不行嘛,老大,我是我好無聊啊。”
“去死,你無聊關我什麼事?”
“不是,我是說,我就是我好無聊。”
“聽不懂人話麼,我管你無不無聊,反正你是個小偷。”
天樞急得差點哭出來,氣急敗壞地道:“你才聽不懂人話呢,我就是你的網友,我好無聊啊,陪你一起玩帝國的,有錢人,記起來了麼?”
周天星終於笑了,慢慢收槍入懷,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腦門上重重敲了一個爆粟,同時心中奇爽無比,對著一個解放軍大校地腦袋亂敲,這種機會可不是常有的,笑罵道:“臭小子,原來是你啊,給我老實交待,你是怎麼找到我地?”
天樞摸著腦門,委靡不振地道:“早知道你這個傢伙這麼暴力,打死我都不來。我大老遠地從北京跑來看你,你還打我,唉!算了,都被你發現了,就沒意思了,好無聊哦,我走了。漸漸綻開陽光般明媚的笑容:“有錢人,祝你新婚快樂。”
與此同時,天邊隱隱傳來沉悶的轟鳴聲,不多時,一架塗著“八一”軍徽的直升機,載著匆匆來去的天樞大校,隱沒於無邊夜幕中。
甲板上,周天星一直向著直升機消失地方向看了許久,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將視線移向林水瑤,深深凝望著那絕世容顏,心中只剩下無限柔情。
對視許久,林水瑤忽然撲哧一笑,似嗔似喜地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傢伙,什麼希奇古怪地朋友都有,好了,現在終於沒有人打攪我們了。”
周天星也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不禁生出感慨:“我真是搞不明白。咱們到底是為誰結婚,被這麼多人折騰來折騰去,沒一刻消停,不過呢。我倒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也許。之所以要這樣折騰,就是為了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