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聲。同時,天邊也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一下子就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了。
遠遠的,一排影影綽綽的人影正向更遠處地一塊曠地走去。人群中閃動著星星點點的金屬寒芒,看樣子每個人都帶著武器,人數大約在二三十人上下,卻都保持著沉默,在黑暗中無聲行進。
在佇列正前方。正有一架重型運輸直升機緩緩降下,突然從機身上探出一道眩目欲盲地射燈。正打在那群人身上,馬上顯出了他們地本來面目,原來是二十幾個作水兵打扮的軍人。佇列中央還有幾個人合力抬著一口黑黝黝地大金屬箱。
此刻的蔡靜雯,直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小腦袋如撥郎鼓般左右亂轉,一會兒看看遠方那堆黑壓壓的人影,一會兒又看看另一個方向的樹林,看樣子真恨不得有三頭六臂。
而遠在幾十公里外地周天星,這時的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他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喃喃道:“真他媽地缺德啊,居然連這麼單純的小丫頭都騙。我還一直天真地以為。我已經壞得不可救葯了,可是跟這幫人比起來,真是好有一比,我就是那天上的烏鴉,你就是那地上的癩蛤蟆。嗯,還挺押韻的。世道人心啊,怎麼總是這麼險惡。”
不管周天星在那頭髮出何等感慨,是否能作出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現代詩歌,這一頭地悲劇正在上演。
苦熬了足足五六分鐘,眼看著幾個水兵已經把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