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正從各地向平城方向高速機動,由此可見,更大的風暴還在後頭呢。”
周天星默然良久,目光真誠地望著何炯,沉聲道:“本人對目前的朝國局勢也深感擔憂。本來我這次帶人趕過來,主要目的是調查我們的一個聯絡站遇襲事件,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
筆意沉吟片刻,擲地有聲地道:“當此危急時刻,我們的一切工作都要服從於國家最高利益。大使同志,我個人先向你表個態,從現在起。我和我的部下都會全力配合你們外交部門的工作,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請你盡避吩咐。”
拔炯大喜,馬上站起身向他伸出手,連聲道:“好,好。實在是太好了,周大校,我代表使館全體工作人員向貴單位表示最誠摯的謝意。”
也難怪他會如此激動,只因特勤處分佈在世界各國的海外站平時和當地使領館聯絡最為密切,事實上有相當一部分特勤人員地公開身份是駐外使領館的工作人員,以便貼身保護某些重要外交官員的精神安全,比方說何炯身邊就有一個“秘書”是特勤處的人,因此他對這個神秘單位的能力也有所瞭解。
周天星也站起身,微笑著和他握手。態度熱情誠懇,於是雙方的關係很自然地變得親近了不少。
正說話間,忽聽門外傳來雜沓地腳步聲。伴隨著許多人的喧囂,接著就響起激烈的敲門聲。元朗忙過去開門,卻和一個神色慌張的工作人員撞了個滿懷。
“何大使,不好了,我們…我們被包圍了,您快下去看看吧。”
那人額上全是虛汗。激動得嘴唇哆嗦。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外面…來了好多兵。態度十分蠻橫。不經允許就帶著槍闖了進來。還打了人。”
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何炯馬上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震怒道:“這還了得!居然敢衝進使館打人。真沒王法了嗎?”
他也顧不得和其他人打招呼。鐵青著臉快步向門外行去。周天星則是和元朗交換了個眼色。兩人也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
三人來到使館大院時。正見到一幕火爆場景。一排朝國軍人平端著槍。指向一群手無寸鐵地使館工作人員。雙方正發生著激烈地爭執。
拔炯大踏步上前。用流利地朝語怒吼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是中國大使館。未經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擅入。請你們立即離開。”
卑音方落。就見一個朝軍少校指著他叫道:“這個人是中國大使。把他帶走。”
兩個朝軍士兵應聲而出,餓虎撲食般向何炯衝來。不料還沒靠近。兩人就如同被什麼絆了一下,一齊向前僕跌。同時摔了個狗啃泥,就此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那少校大怒,惡狠狠爆出一句粗口,手一揮,又從他身後湧出六七個士兵,有的去扶那兩個摔倒的人,其餘地全都向何炯衝去。
最令人震憾的一幕發生了,這些士兵的遭遇和前兩個一模一樣,全都是剛走到一半就一跤摔倒,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所有地吵鬧聲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除了周天星和他的部下們,其餘人全都怔在了當場,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這一幕詭異場景。
周天星把嘴湊到何炯耳邊,悄聲道:“何大使,不用緊張,是我的人乾的,精神攻擊。”
拔炯這才回過神來,露出恍然之色,同時向他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然後胸膛一挺,提聲向那少校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有什麼權力來中國大使館抓人?我再重申一遍,請你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否則,因此造成的一切後果都由你負全責,我國政府也將保留對此事件的一切追究權。”
那少校愣了半晌才靈魂歸位,突然拔出手槍對準何炯,惡狠狠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使館,我們奉命帶你去警備司令部,如果敢拒捕,我就開槍…”
突然間,他地話聲戛然而止,白眼一翻,仰天摔倒。緊接著,如同推倒了多米諾骨牌,大院中數十名朝國軍人接二連三暈倒,稀里嘩啦躺了一地。
傲無疑問,這種驚世駭俗的大場面正是周天星暗中指揮手下乾的。
完成這一壯舉後,他苦笑著望向呆若木雞的何炯,做出一個十分無奈的表情,飛快而冷靜地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何大使,我的人只能拖延一時半刻,畢竟是在人家地頭上,而且全城大亂。根本沒地方說理,我們必須馬上拿出一個應變的對策來。”
拔炯也露出一絲苦笑,搖頭道:“周大校,正如你所言,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你們的異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