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榮淡淡瞥了兩人一眼,面無表情地道:“我倒是沒受什麼驚,不過是比你們早到了一步,協助控制了一下現場。既然你們來了,我就不用越俎代庖了,你們執行公務吧。”
不等兩人回話,又轉向恭立在身側的一名中將,好整以暇地道:“這裡沒我們的事了,回去開會吧。”
說完,連眼角都不掃剛剛趕到的兩人,率領一干將校揚長而去。
同一時刻,還是在這幢大廈的那套公寓。臥房中,內褲、胸罩、酒瓶、易拉罐隨處可見,兩隻大煙缸裡堆滿了菸蒂,地板上一片狼籍,空氣中充盈著烈酒、菸草以及一種酷似生蛋清的氣息。
楊家兄弟一人騎跨一女,正吭哧吭哧地埋頭苦幹,楊武面紅似血,喉管中發出野獸般的荷荷之聲,腰背部急速聳動,同時還在囂張地大笑著:“哈!這個計劃太完美了,太輕鬆了,誰能相信,我親手幹掉了一個支那上將,還能在這裡乾女人,就讓那些笨蛋滿世界去抓我們吧,最好來個全城大搜捕…”
如母狗一樣跪趴在他身前的女人瘋狂扭擺著腰臀,語氣卻寒若冰霜,冷聲訓斥道:“混蛋,別得意得太早,很快就會有人來查房了,你們要是露出馬腳,就自己剖腹吧,嗷…快點射掉,不要浪費時間…”
突然間,她腰腿發力,臀部陡地翹起老高。作了一個幾乎超過人體骨骼承受極限地古怪姿勢。下一刻,就見楊武全身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發出一聲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地嚎叫,接著,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趴在女人背上不動了。與此同時。楊威那邊也發生了同樣一幕。
“砰!砰!砰!”
響亮的砸門聲從外間傳來,屋中四人同時對望一眼,都從眼底露出一絲夾著緊張、瘋狂和戲謔的神色。
極有默契地,一個女郎再次翹起臀部趴在床上,任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擺佈她的身體,楊威將那剛放洩過地傢伙塞進她口中,楊武在後面重新上馬。
而另一個女郎。則隨手從地板上撿起一條睡裙,披在身上出去應門。剛把防盜門拉開一條縫,女郎看也不看外面的情形,就沒好氣地埋怨道:“怎麼送個外賣也這麼遲…”
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睜大了,直勾勾瞪著門外兩個手持微型衝鋒槍地警察。語無倫次地道:“啊…不要,不是我…我沒有…”
兩個警察地眼睛頓時亮了,刷一下,同時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她頭部,其中一人冷喝道:“把手舉起來,雙手抱頭蹲下!”
另一名警察則旋風般從這女郎身邊掠過,端著槍向臥室衝去,只因那裡正傳出男人粗重地喘息和女人含混不清的呻吟。
“都給我舉起手來,靠牆站好!”
那人一衝進臥室。就威風凜凜地大喝起來。只是,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乍見這種婬糜不堪的場景,還是忍不住氣血上湧,呼吸加重。
十幾分鍾後,一位面色鐵青的高階警官走進這套公寓,面對四個抱著頭蹲在地上的男女,冷酷地問道:“誰是戶主?”
棒了數秒鐘。才聽到一個女郎畏畏縮縮的聲音:“這房子是我們租地。”
警官冷冷望著她。淡淡道:“姓名?職業?”
“方…方娟,我是豪都夜總會的…服務員…”女郎訥訥答道。
警官不耐煩地揮揮手。沒好氣道:“服務員?我看是坐檯小姐吧。”又伸手一指兩個男人,略含譏嘲地道:“他們是怎麼回事?”
“他們…他們是我的朋友…哦!不,我們不是賣婬嫖娼,他們沒給我們錢。”
警官笑了,眼神中卻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揮揮手,向圍攏在身邊的幾個下屬吩咐道:“先帶回去審一下。”接著返身而去。
罷走出兩步,又象是剛想起了什麼,突然頓足回頭,一雙銳目閃出厲芒,指著兩個男人暴喝道:“把你們的手伸出來!”
這一喝,宛如晴天一聲霹壢,把蹲在地上的四人都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楊家兄弟同時把雙手伸了出來,平舉在空中。
“翻過來,掌心對著我。”警官繼續以不容置疑地口吻命令。
就在四隻手掌翻向上的一刻,警官的眼皮子猛烈跳動一下,剎那間,瞳孔收縮成如針芒大小。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漸漸地,一抹笑容又爬上警官唇角,用一種極怪異的口吻道:“兩位,都當過兵吧?”
“是,我們是同一年的兵。”
楊威緩緩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緩緩道:“我裡面也有人,市局刑警隊的張隊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