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父親姓趙,想起來沒?”不想去又不能不去。
這些年趙伯伯因女兒的緣故百般對他示好,甚至暗示只要他娶他女兒就附贈趙氏企業當嫁妝,他不需要費任何力氣就能穩坐主事者之位。
而且不管他有意無意的回絕幾次,趙大深態度永遠是那麼強硬的認定他為準女婿,不許他有拒絕的念頭,好像人人都該貪求他的財富似的。
不扯破是敬重他是長輩,又是“妹妹”的親生父親,於情於理都不該頂撞,由著他去自我膨脹,幻想自已能用錢操控整個世界。
其實,那點小錢他才不看在眼裡,晴天財團一個月的淨利是趙氏企業一年的營收。
“嘎!是意築姐的家,我能不能不去?”她很怕捱打。向虹兒先撫著瞼。
“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我們正好去澄清一件事。”已婚的事實。
“什麼事?”她很不安,心口怦怦地直跳。
“到了你就知道,保密。”他先不透露,以免她打退堂鼓。
神秘兮兮。“我穿著修女服耶!不如你放我到路邊買件正式點的衣服。”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呀!你休想開溜。”她會回來才怪。
她吐吐丁香小舌,“人家不想出現在那種場合,很彆扭。”
“乖,我們去一下就走,我比你更不願待在那裡。”像待宰的羔羊。
“我又發現你一項要不得的壞個性。”她不高興的說著,撫平修女服上的縐摺。
“什麼?”他自認是九十九分的聖人,一分狡詐。
“霸道。”
低沉的笑聲迴盪在車內,管玉坦深情地握住妻子的手,一句愛你在空氣中流轉,柔化了她的嘴角,緩緩地往上升。
愛情,也可以很簡單。
☆☆☆
衣香鬢影,音樂輕柔。
環顧趙家用錢打造出來的金碧輝煌,雖然不至於流於俗氣,但也顯得太過奢華,似乎一切裝潢擺設都講究高“貴”和名牌,看不出主人的風格。
企業界名人、大亨齊聚一堂,不少人帶著公子千金來相親,個個裝扮得雍容華貴、氣宇軒昂,誰也不想被誰比下去。
甚至還聘用刑風企業的保全人員來,保護這些財大氣粗的社會精英。
當一位書卷味甚重的斯文男子握著修女的手走了進來時,全場立刻靜了下來,狐疑的視線頓時使他們成為焦點。
但實際上他不是握著她的手,而是抓,因為她一下車就想偷溜,倔得不肯入內。
“修女,笑一笑,大家都在看你。”那張嘴嘟得讓人好想吻她,稍後。
她僵硬的一笑,“人好多,我好怕。”
“放鬆,別太緊張,除非你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你。”老公吻老婆是很正常的。
他一說,她的四肢繃得更緊。“別再嚇唬我了,我膽子很小。”
“看得出來。”他露齒一笑,迎向今天的主人。
趙大深的笑臉在看到他身邊的“女伴”後為之一愕,隨即眉頭深皺地微露怨色,好像在怪他幹麼破壞氣氛,帶來個修女讓他難看。
不信教,所以他很少有機會看見個修女站在他面前,一時間竟不知要說什麼客套話。
“呃,你……她……你們……”他詞不達意,期期艾艾的老半天。
“她是瑪麗莎修女,我帶她來見見世面。”他不直接點明她是誰。
“沒必要帶到我這裡吧,待會兒我有件重大事情要宣佈。”他無措的拍了一下自個的後腦。
“我曉得,今天是小築認祖歸宗的大日子,我來祝福她。”她早該改回本姓了。
趙大深眼神遲疑地瞄了瞄修女,“還有她的終身大事,娶到她的人可以繼承我的事業。”
“喔!恭喜你了,趙伯伯,小築打算婚配哪家公子?我一定包上最大包的紅包,自己的妹妹要出閣了。”他流露為人兄長的不捨。
“紅包你儘可省下,我保證你用不到。”他態度轉硬的用力瞪他。
因為女兒的丈夫就是他。
他千算計萬算計,還請來不少媒體記者見證這美好的一刻,可是沒料到居然出現個變數,平白多了個修女,他該如何應變呢?
這小子明知道他屬意他為接班人,還故意弄個神職人員來攪局,分明要給他難看。
哼!薑是老的辣,他就不信鬥不過嘴上無毛的小夥子,等著瞧好了。
“趙伯伯,你該不會捨不得小築出嫁吧!給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