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調侃語句。
陸續說完之後,幾張扭曲的臉張著血盆大口說:“新婚快樂。”
但是真正惹惱管玉坦的是那個叫艾瑞克的紅髮男人,他放了句馬後炮——離婚後我等你,然後帥勁十足的朝向虹兒送電波。
因此,七、八臺電腦中有一部正處於關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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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業夥伴都很可愛。”真想和他們見上一面,不透過科技產品的見法。
“包括艾瑞克?”他滿口發酸的一瞟,一副要砸了電腦洩憤的模樣。
她好笑的吃著未完的飯,“請別忘了我的身份是修女,你的吃醋沒道理。”
“見鬼了,我會讓你回修道院才怪,你是我老婆。”他用手抓起飯往嘴裡一塞。
看著她吃,他也餓了。
“沒衛生。”她會回去。這句話她沒說出口。
光是那些聖經就夠吸引她了,不管她是不是修女。
其實當修女也沒什麼不好,悠悠哉哉的沒煩沒惱,一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偶爾和姐妹們搶搶東西吃,大部份時間她可以自由的閱讀。
這兩天事情變化太大,讓她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先是借人借身份證起了序幕,接著是化妝拍婚紗照,暈倒那一幕太丟人略過不提,然後是她由女孩變成了女人。
故事到此每段都高潮迭起,腦子裡還在消化她已為人妻的可怕事實,復又爆發洗錢事件……呃,是洗錢誤會。
她不曉得自己能承受多少驚嚇,當他老婆好像很不划算。
“珍妮佛為什麼叫我虹?”很少人叫她的單名,通常是虹兒或向虹兒。
他表情侷促地和她搶飯,“我怎麼知道那個變態女在想什麼,你別理她。”
“她說你愛我也是假的嘍!”她想試探他有多愛她,值不值得她嘗試付出愛。
他嗆了一下,一口飯梗在喉嚨口,連忙吞了口水嚥下去。“除了那一句以外,其他都是假的。”
“哪一句?”她裝糊塗地等著他自行招供。
“虹兒,你不乖喔!這麼快就被帶壞了。”真不該讓她和珍妮佛講話。
偏偏珍妮佛和他關係匪淺。
“書讀多了容易把腦子讀壞,而且一下子事情全湊在一起,人家哪記得住。”女人的風情是天生自然,不用刻意模仿。
一夕成長的向虹兒散發著嫵媚的女人味,不懂撒嬌卻嬌態十足,混著純真的氣息最叫人把持不住,而她純然不知自個兒此刻的神色多富挑逗性。
只見管玉坦的眼睛一黯,呼吸一重的往她身側一靠,伸手攬著她不放,直吃著她身上的味道。
“老婆,真要我重複那一句嗎?”飽暖思淫慾這一句成語說得真不錯。
他是蠢蠢“欲”動。
“我比較想知道‘虹'的由來。”她用忘了修剪的指甲捏他不規矩的小指頭。
掃興。“虹就是你的名字嘛!難不成你要我演變成一則大典故?”
他死也不說,省得她笑話。
“或許我該去問問珍妮佛,她讓人一見就有好感。”就像瑪麗亞,說話毫不保留。
只是不曉得有沒有她的暴力傾向。
不說不說他不說,但……“雨過天晴。”
“嘎?你說什麼?”雨過天晴這成語她聽過,可是下文呢?
“那個很聳的財團名稱,原本。”輕嘆口氣,他把頭枕在她肩頭上。
噗哧一笑,她連忙掩住口。“你用‘雨過天晴'當一個企業行號的名字,這……很特別。”
“想笑就笑吧,八年前我提出這個名稱時已經被笑過一次了,而且笑到現在。”他無所謂的道。
“八年前?!”她彎指一算,“那年你不是在當兵,怎麼……”
“說來話長,可不可以明天再說?”他現在只想抱老婆嘿咻嘿咻。
“如果你能確定我明天不生氣的話。”她嫁了個好色的丈夫。
不,是被騙犧牲小我,挽救無數無辜的少女。上帝的旨意。
“我可以假裝你沒在生氣。”因為故事真的很長,不到天亮說不完。
“玉坦哥哥,我想我的生理期會從明天開始,”直持續到你當上玉坦爺爺為止。“她什麼都沒有,就是有耐心。
他打了個冷顫,“你幾時學會了我的招牌口吻,威脅起人了?”
“女人在生理期會煩躁不安、反覆無常,你要我現在練習嗎?”她是塊海綿,吸收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