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一下,畢竟他不是救世主,他們的命運和他何干?他又為什麼要為他們犧牲?
但如果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命在旦夕卻丟下她們自己一個人逃生,他根本就做不到!如果那樣做的話他還能算是個人嗎?如果那樣做的話他還能算是個男人嗎?如果那樣做的話,他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殺了回來!
一道幽藍的光芒在半空中盤旋著,一個個熊人戰士哀嚎著摔向兩邊,他那略顯單薄的身影緩慢但堅定地向著被包圍的三個戰友移動著。
雖然他的“記憶”中有無數的高明棍法,但他從來沒有練習過,這急切之間哪裡想得起來應該用什麼招式?他索性雙手掄起手中的藍杖橫掃、豎砸、左擋、右架、前遮、後攔、上揮、下舞一通亂打!
一個接一個熊人戰士被他砸得像棒球似的飛了出去,每一個被他砸飛的熊人戰士都要撞翻好幾個同伴!因此能夠逼進他身邊的敵人並不多!
但不多不等於沒有!
好在他服下了暖玉之魄面板變得堅硬無比,沉重的狼牙大棒被他的身體硬生生的彈起!沉重的狼牙大棒上鋒利的狼牙大釘在他身上只能刺入半分!
但再硬的肌膚也硬不過鋼鐵!再硬的鋼鐵也經不起千擊百打!
他的身上不知道被擊中了多少下,漸漸地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而他的動作越慢被擊中的次數就越多!越重!
皮開!肉綻!骨斷!筋折!雖然他的體質奇特本身就有自愈的功能,雖然他服下了暖玉之魄更能不藥而癒,但慢郞遇到了急驚風,他恢復的速度遠比不上受傷的速度!
才前進了幾米遠他就變成了一個渾身浴血的血人!
猛地,一道斑斕的色彩在他身前飄起,魔刀終於出鞘!
出鞘的魔刀就像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無情地吞噬著它遇到的一切!
無論是沒有生命的狼牙大棒還是它那生機蓬勃的主人,遇到這道斑斕的色彩的結果都是一樣--一刀兩斷!
左手藍杖右手彩刀,命名就像一頭下山的猛虎,在熊人戰士中左突右殺,成“S”形向著被敵人圍困的戰友艱難地前進!
伊莎貝爾那高人好幾頭的高大身材就成了他前進的燈塔!
雖然他杖硬刀利,但他畢竟只有一杖一刀!
雖然他力大膚堅,但他畢竟只是血肉之軀!
他的眼睛已經殺紅!他的衣服已經浸紅!他的身體已經血紅!他的兵刃已經染紅!
他多麼希望自己手中的魔刀再現當日大戰奴兵時的異變,將這上千熊人的精血全部吸乾!
他多麼希望自己手中的藍杖再現當日力戰巨魔時的異變,將這上千熊人的身軀砸成肉醬!
只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杖還是杖,刀還是刀,一切異變都沒有發生!
但是,他並沒有失望!
在職場上多年的打拼使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靠天靠地靠貴人不如靠自己!
雖然,這不是他所熟悉的職場而是血肉相搏生死相見的戰場,但是他同樣明白一個道理,靠天靠地靠神兵不如靠自己!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救!出!自!己!的!戰!友!
而要達到完成這個目標,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六十八、殺殺殺殺出重圍
此時此刻,被熊人團團包圍的安琪拉三個人的局勢反倒比命名好一些。
他們三個人排成了一隊縱列在敵人中頑強的前進著!
本來他們排成了一個混戰中經典的鐵三角陣形向前衝殺,但由於三個人的身材過於懸殊,無論是誰衝在前面這個三角陣都無法運用自如,反倒因為推進緩慢而使落在後面的那兩個人壓力倍增!
因此他們乾脆排成了一隊縱列!
人矮臂短的黛麗衝在最前面,她不再像一隻蝴蝶似地飛來繞去,而是掄起日月雙斧硬衝硬打!日月雙斧上下翻飛,將她前面的一切阻礙都劈開斬斷!日月雙斧不愧是千年前的第一神兵,鋒銳異常,以至於它連碗口粗的狼牙大棒都能斬成兩截!
但就因為它鋒銳異常,黛麗反倒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將它揮動自如!
如果她面對是一群手持刀劍的敵人,那她手中的鋒銳的日月雙斧就正是他們的剋星!
但偏偏她現在的敵人各個都手持碗口粗的狼牙大棒,因此日月雙斧的鋒銳反倒給她帶來了諸多不便!
畢竟狼牙大棒不是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