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眼的眨了眨眼。“那怎麼能算?”
“怎麼不能算?”他理直氣壯的說完後,雙手又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移,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她搖著頭想躲,他索性捧著她的頭一陣狂吻,在她驚呼連連中,不顧一切的扯下她的內褲。
這次不管她再怎麼拒絕他都不停手了,不知道誰說過,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對女人就是要來硬的,手段越粗暴,她們就會越狂野……
“阿郡,我們不要好不好?我……我怕……”
她又羞又緊張,雙腿被他分開著,他的男性特徵蓄勢待發,她不經意地瞄到一點就已經臉紅心跳,更別說待會還要跟他結合。
“你放心,不會痛,一點都不會。”他柔聲哄她,輕輕將挺立處朝她推進。
女人在初夜時會痛成什麼樣,其實他一無所知,因為與他有過韻事的女人雖然多,卻沒有半個處子。
“真的不會痛?”她緊張的身軀僵硬,在這方面她無知的像小學生,不但沒有經驗,也不好意思開口問。
“真的不會。”他再也忍耐不住勃發的慾望,瞬間推進。
然後他終於知道女人的初夜會有多痛,因為她的叫聲非常、非常驚人。
結束了三天的香港行程,程程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裡,這三天為了怕爺爺查問她的行蹤,她很鴕鳥的關掉手機,自我安慰這樣就沒事了。
因此她等於消失了三天,用根指頭想也知道爺爺不會那麼輕易放她過關,若再加上個研研就更糟了,他們都那麼咄咄逼人,她真的無法招架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更別說加起來一起審問她了。
所以她特意選在深夜時分回家,心想這樣起碼可以先逃避一晚,然後明天一大早就出門,這麼一來,她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在花店裡慢慢編排這三天的行程,以免露出破綻……
不料她一進入華美的客廳——
“大小姐,你回來啦。”忠伯在沙發裡看大陸劇,一見她便起身相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從年輕時便跟在鍾自封身邊,鍾家四姐妹都是他的寶,他看著她們長大,從粉雕玉琢的小娃兒到亭亭玉立,心裡很是安慰。
戎戎和研研各有歸宿後,眼見她們兩人的丈夫都卓爾不凡,皆是能依靠一生的好伴侶,他便希望性情溫柔善良的程程也能找到好姻緣。
她看著卸任的老管家微微一愣。“忠伯,您怎麼還沒睡?”
不是已經十二點了嗎?他和忠嬸一向早睡早起,不該這個時間還在這裡啊。
忠伯恭敬地說:“老爺特地命我在這裡等大小姐,請你到書房去見他老人家。”
“唉。”程程絕望的嘆了口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來她再怎麼策畫計量,也鬥不過爺爺的老謀深算內。
忠伯溫言道:“大小姐,你也知道老爺的脾氣有點固執,可是他心裡還是很疼你的,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們祖孫倆千萬不要起衝突。”
“我知道了,忠伯。”
她無奈的走到書房門口,輕釦門板,推門而入。
“爺爺,我回來了。”她在古董書桌前垂首而立,眼睛看著深藍地毯,心中七上八下的。
如果她是希希就好了,可以跟爺爺沒大沒小的頂嘴,可惜她不是,所以她現在緊張得很。
“你還知道回來呀?”鍾自封重哼的撇嘴,臉色相當難看。
程程不安的抬起頭。“您怎麼這麼說?”
鍾自封生氣的把一疊照片丟到桌面。“你看看這些照片,堂堂的鐘家大小姐和男人出入飯店,濃妝豔抹的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程程拿起照片觀看,瞬時方寸大亂。
糟了!爺爺居然派人跟蹤她,把她與袁伊郡三天來的行程都滴水不漏的拍了下來。
“你還有什麼話說?”鍾自封惱怒的說,“居然為了一個不長進的臭小子欺騙爺爺,你心裡還有我這個長輩嗎?”
“爺爺!阿郡他沒有不長進,其實他有一份很不錯的事業,他……”
“住嘴!不準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小子﹗”鍾自封獨裁的命令道,“你以後不準再見他,我要你們立刻斷絕來往!”
程程臉色一白,慌亂的喊,“爺爺!”
昨天她才決定了自己的終身,她要嫁給阿郡,要當他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讓他了解家庭的美好,可是這些夢想一下子就被爺爺給推翻了,她該如何是好?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