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君上邪開啟門,但眼還沒睜開呢。
那一對暴吼之後,耳邊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君上邪皺了皺眉頭,不像是那隻小混蛋的聲音啊?
君上邪睜開眼睛,看見一張十分。。。算醜的臉吧。黝黑的面板,比香格還黑了一點。
沒梭沒角的臉,沒啥特點,小小的眼睛單眼皮,塌塌的鼻子,薄嘴唇。
總的來說,這張臉極普通,最大的特色就是沒有一點特色。
說醜,太誇張了,說漂亮,那她眼睛是瞎了。
“你是。。。”君上邪搜尋了半天,不記得自己還認識這麼一個人啊。
“你好,看來你是忘了我了。我叫夜血,來自於慕斯學校。”男靦腆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別人自然無法一眼就記錯他。
“原來是你啊。”男生這麼一提醒,君上邪終於有點印象了。
昨天她困得要死的時候,有一個男生嘰嘰歪歪、沒完沒了地說著。
然後似乎是提到過一個叫夜血的男生。
說實在的,那個呱噪的男生長啥樣,她記不清楚。
但她敢肯定,自己寧可對著眼前這個平凡的夜血,都不要跟那個煩得要死的八哥待在一起。
“要集合了,所以我來叫你。”男生的聲音有點清清涼涼,聽著很舒服。
好似六月裡山間叮噹作響的山泉一般,也許夜血也就聲音能入人耳一點。
“好,你等我一下。”這個男生長得不帥,所以不孔雀。做人知天樂命,不多話。
這個性子,挺合她的意。跟誰都半生不熟,不錯不錯。
君上邪換好了衣服,洗了把臉,再把門鎖上,中間都沒請夜血進她房裡坐坐。
因為她覺得沒這個必要。
好在夜血半點感覺都沒有,木愣愣地待在君上邪的房門外。
“為什麼是你來叫我?”
當君上邪跟夜血一起往白棺材走時,問了一聲。
“嗯。。。”
夜血嗯了半天,也沒嗯出個結果來。
君上邪搖頭,果然是隻小混蛋,許是猜到今天誰再來叫她的門準挨一頓罵,所以找了夜血這個老實的男生當替死鬼。
“你真夠笨的,沒聽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別人的閒事你還是少管一點。”
君上邪難得好心地提醒了夜血一句o
“那麼你現在關心我,也是對我有企圖嗎?”
才說夜血老實,這個男生就開始皮癢。
君上邪眯起眼睛,不留情地踹了夜血一腳,“沒錯,我的企圖就是踹死你。”
靠,難得好心了一把,碰到了一個神筋病。她還是當自己的懶汗,兩耳不聞房外事兒吧。
夜血摸了摸自己被君上邪踹了的腳,呵呵笑了一聲。
當夜血笑的時候,那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眼睛裡閃出一抹異色,似流轉的琉璃一般美麗。
“姐,你來了。”君傾策一看到君上邪,馬上討好地接近君上邪,希望君上邪別生他的氣。
沒法兒啊,昨天晚上姐跑得那個叫快,不用猜他都知道姐回房睡覺去了。
想到自己兩次打擾姐睡覺,再來第三次,指不定姐就把他的皮都給刻了。
正在他猶豫不絕的時候,這個叫夜血的男生自動送上了門,他就順水推舟,讓夜血去幫他叫姐起床。
“夜血,今天辛苦你了。”君傾向自知對不起夜血,讓夜血替自己受了姐那火暴的脾氣。
好在夜血看上去毫髮無損,不然他的罪過可就真得大了。
“很好,人都來集了,跟我走吧。”香格來到會議室一看,十個人,一個都不少。
然後轉身,讓十個學生自動跟在他的身後。
君無痕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如同一隻布偶般的,跟著香格走了。
君上邪皺眉,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來做魔法試驗的,更像是在坐牢啊。
跟著香格,一直往白棺材的上面走。
原來君上邪猜錯了,這幢白棺材雖然高,但並沒有三層,只有兩層而已。
只是最上層的空間特別大,為此一層樓佔了兩層樓的空間。
在第二層上面,放著許多的儀器。君上邪仔細一看,竟然是一些帶著能量的礦石。
礦石盛在一個鐵缽裡,在鐵缽的兩端牽出了兩根鐵絲,順連線到一個橫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