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這些接滿水。”蘇葉演繹的餘一言下命令。
餘一言口中的‘這些’並不是指三個瓶子切成的六個塑膠杯子,還包括了剛才從包中拿出的一些能夠盛水的器皿,姑且稱之為器皿吧。
看看都有些什麼,圓筒裝薯片是有一個長條形馬槽狀,放薯片的這樣一個塑膠盒,雖然因為擠壓有些變形,但也被餘一言整理回來了,只是皺痕還是清晰可見。
另外還有就是立式塑膠袋子,以及餅乾的塑膠小槽,旺仔小袋子的果凍等等,反正各種各樣的盛水器皿,大大小小攏共三十多件,張婉琴看著眼前的這個一件一件,再想想自己腿上的傷口,站在原地不動彈了。
“不要浪費時間,這場是驟雨。”蘇葉演繹的餘一言口吻之中流露出一股的理所應當。
張婉琴當然是下意識的想要回一句你怎麼不去,但或許是之前在一起,長時間累積下來的淫威,張婉琴慢慢的去幹了。
但才剛開始,耳邊再出傳來了餘一言那冰冷嚴肅的嗓音:“你在幹什麼。”
“接……接水啊。”張婉琴手上的動作頓時停止了,怯生生的回答,她的確是在接水,首先就準備用塑膠瓶在地上舀一瓶水。
“雨水,接雨水。”蘇葉演繹的餘一言命令道。
張婉琴不開心了,並且這個不開心還是全部寫在臉上的,至於原因很簡單,之前她勺的是一個小水窪,雨水落在岩石上,然後流進岩石的縫隙,聚成一股小水流。最後彙集在不遠處,地勢較矮有個小坑的地方。
這樣說還不明白的話,那麼就在說明白點。接雨水至少要走到岩石的邊沿吧,還要將手伸出去接吧。但小水窪就在躲雨的範圍之內,所以一個會被淋雨,一個不會。
要知道本身涼風凌冽,想要去烤火的張婉琴就已經是感受到了冷意的,現在叫她去淋雨,不願意當然不願意。
磨磨蹭蹭了幾分鐘,最後不到十米的距離,張婉琴才堪堪走了過去。她是有小聰明的,她肯定不會一直將手伸在外面,而是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岩石,講接水的器皿全部放在了上面,如此她只需要事後去拿就好了。
用三個塑膠瓶切割的六個臨時瓶子就有點難辦了,不說其中一個瓶子底部就是蓋子,立不起來,就說另外一個有底兒的,在現在風“咆哮聲”如此大的情況,根本是立不穩的。
為了少淋雨的張婉琴也是拼了。在附近這一溜的的搬來了好多塊石頭,做成一個石頭墩夾子模樣,把六個瓶子圍成一團。蓋子的三個放裡面,並且還在空隙處填上小石頭,忙活了小半天,活兒終於是完成了。
“滴答”“滴答”“滴答”……
雨水密集的拍打在這些塑膠製品上,張婉琴這才發現,就是她搭建石頭墩夾子的時候,袖子部分已經淋溼了,她惡狠狠的剜了在那邊坐著安安逸逸正在烤火的餘一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口中僅用她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小聲嘟囔:“還馬著一張臉,還馬著一張臉。不知道還馬著一張臉幹什麼,弄得好像還哪裡不舒服一樣。明明就是舒舒服服的在烤火,我才是應該不舒服的。”
既然淋都已經淋溼了。張婉琴的動作也就大了很多,將一個個接滿水的器皿放到那邊,三十多件張婉琴差不多來回走了二十趟左右,終於將所有的都運了過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本來走一步就會疼一下的傷口,在張婉琴來回運動幾趟後就不疼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將袖子捲起來,湊近火堆,自然是要將剛才打溼的地方全部烤乾。
“這裡面為什麼只有小半袋水。”蘇葉演繹的餘一言拿著旺仔小袋子裡面的水質問。
這種小袋子的旺仔果凍更像是一種飲料,小福袋一樣的大小,紅色塑膠的外殼,很受小孩子們的歡迎,張婉琴也挺喜歡吃的,所以買了這樣一袋。
當然由於它的密封問題,在受到強烈擠壓之後果全部都從口子擠壓了出來,這也是還好的地方,沒有擠爆袋子,當然最重要的是一小節瓶口,只有黑豆大小,又不是對準水管,而是要雨水自然落下,小口子接到的雨水小,即使張婉琴最後一個將其拿回來,也只接到小半袋雨水。
蘇葉演繹的餘一言,根本不等張婉琴解釋,直接說:“接滿”
滿腹怨氣的張婉琴終於忍不住了,起身大聲道:“光叫我,光叫我,你也有手有腳,還是男的,從紳士風度來說這些事情都應該你做。”
說得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