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人物?”警察用本子記錄著證詞,一邊問道。
老伯閉眼想了想,道:“阿sir啊,我年紀這麼大了,當時天還剛矇矇亮,我哪兒看見?”
“那從你報警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外人接觸屍體?”負責記錄的警察又問道。
老伯肯定的道:“沒有,從打電話報警到阿sir你們來,我一直都在旁邊,沒有人來。”
……
香江在處理命案方面的效率挺高,不到十分鐘,法證與法醫就來了,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重案組也抵達。
重案組組長馬文瓏,三十多歲,雖然長相平凡,但卻一臉剛毅,他帶領著手下的幾個警員:段飛、露露、文義、澤尋。
“重案組見習督察馬文瓏,現在這樁案子由我們重案組接手。”馬文瓏出示警員證件,守在警戒線的警察敬禮叫了一句馬sir,自然不敢阻攔。
馬文瓏首先觀察了現場環境,這個海灣雖然挺偏僻的,但也偶有晨練之人和不少漁民經過,因此從兇案發生現場來看,兇手對作案場地的選擇是很不專業的。
“馬sir,死者的死亡時間推測是清晨七點到八點這段時間,死者初步判定為溺死。”法醫給出了鑑定結果。
“他殺還是自殺?能確定這水灣是第一案發地嗎?”馬文瓏問道,雖說同樣是溺死,但卻很有可能是案發在其他地方,比方說是在游泳池浴缸等等地方先被淹死,然後將屍體拋到海中,這樣此地就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這對於案件的偵破就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初步鑑定,死者沒有其他傷痕,血液中沒有酒精含量,手指尖有海灘的泥沙,死前掙扎,至於此地是否為兇案現場,只有等解剖屍體做一個詳細的鑑定才能下定論。”法醫脫掉手套與口罩道。
如果死者的確是溺亡於此,一定會喝了很多海水,解剖肺部就能夠瞧出端倪。
馬文瓏點頭,沒有酒精與其他傷痕,這就基本排除死者是自己跌倒或者是醉酒之後溺死的可能,有掙扎的痕跡,根據法醫提供的資料,可以判定這是一起兇殺案。
“露露,你去法證處確定死者身份,段飛、文義,你們去附近的漁家問問,在七點道八點這段時間有沒有經過此處的漁民。”馬文瓏瞬間做出了安排,重案組井然有序地運轉起來。
至於他自己,則是走向了正在詢問老伯的那名警察處。
“老伯,謝謝你的合作。”這是馬文瓏走過去的第一句話!
“警民合作是應該的。”老伯連連道。
馬文瓏從記錄警察的手中拿過了詢問的記錄本,看見老伯口供的時候,眉頭一皺。
也就在這時,去法證處調查死者身份的女警露露跑過來報告,她道:“馬sir,法證那邊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死者身份的物品,錢包還有手機都不在死者身上。”
馬文瓏還未說什麼,重案組年輕的警察澤尋就張開大嘴巴道:“這肯定是劫殺,搶去了錢包還有手機,最後因為怕事情暴露才殺人滅口!”
“老伯。”
馬文瓏並沒有接話,反而轉頭朝著老伯道:“你說你眼睛不好,所以不能確定發現屍體之時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是這樣對嗎?”
老伯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良久卻發現口邊沒話,這才點了點頭。
“那你是怎麼在十米開外判定浮屍的性別?據說當時屍體還泡在海中。”馬文瓏問道。
“那……我只是隨口這樣一說。”老伯滿臉皺紋的臉浮現出慌亂的神情,語氣也沒有之前的底氣了。
“不是隨口吧。”馬文瓏目光暼在老人褲腿上,他道“老伯,你褲腿是溼的,你之所以褲腿是溼的,是因為你靠近看了。”
這話,讓老伯更加慌亂,目光閃躲支支吾吾的道:“我記錯了,我……是靠近看了,看見了這具屍體,我才報的警。”
“我想你不但是靠近了,還觸碰了。”馬文瓏語氣一嚴道:“老伯,你知不知道故意侵佔他人財物就是偷盜,並且你的行為還不止是偷盜,你這樣還增加了我們偵破案件的難度,你這樣還是妨礙司法,這是要坐牢的。”
“我…我…我……”老伯額頭冷汗直流,被馬文瓏一嚇,瞬間道出了事情。
前面沒問題,他清晨起來長跑發現了海面上飄著東西,走進一看是一具屍體,浮在水面,發現屍體之後並未馬上報警,而是現在屍體上摸索,取走了死者的錢包和手機。
說完,老人哭喪著臉,各種哀求:“阿sir放我一馬,我就是一時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