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sir,現場證物不能破壞。.訪問:. 。”辛嘉扶了扶眼鏡提醒,目光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再看看蘇葉演繹的原匈幹了什麼——
他先將翻到‘床’尾凳規規矩矩地擺正,旋即還將是正反擺在地上的酒店拖鞋踢到了一邊,拖鞋飛到朝北的陽臺,自己脫下皮鞋換上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死者生前褪下,此時掉落在地毯上的黑‘色’小西裝,也好像垃圾扔開,還碰巧砸在了旁邊中年法醫的身上。
法醫只感覺忽然被東西砸中,眼前一黑鼻孔中鑽入濃烈的酒氣,法證是含怒拿下蓋在頭上的黑‘色’羊絨小西裝,但卻又不敢摔在地上,這是證物。
“原sir,你……”
“你去隔壁拿同樣的‘床’頭燈過來。”蘇葉不僅沒有道歉,還非常不客氣地命令道。
法醫狠狠地瞪了蘇葉一眼,‘胸’腔中的怒火彷彿要迸發,但無奈的是,原匈作為專案組的指揮官,擁有絕對的指揮權。
‘床’上那特殊的有“‘女’媧造人”的被褥,或許是因為死者在死亡之前有過掙扎,那不規則的摺痕,彷彿變成了一道道山嶽溝澗。而此時蘇葉在‘床’頭拽著拉直,皺痕已經完全消失。
“那個,原sir,雖說你是這從案件的總指揮,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這被褥是重要……”現場的一名較為年輕的法證道。
“聰明如我,不懂我的人沒有資格讓我解答,而聰明的不需要我解答。”蘇葉語言鋒利,道:“所以愚蠢如你,最好閉嘴。”
“!!”這名法證也是怒氣叢生,但依舊沒有辦法。
中年法醫已經從隔壁調來了一模一樣的檯燈。這座酒店是歐式風格,檯燈也顯得非常古典歐式,是菱形。邊角‘挺’尖銳的。
擺放在原位通電,之前的那盞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摔在了‘門’口處。已經當做證據被法證收集了。
至此,房間的一切擺設都被蘇葉演繹的原匈還原完了,換句話說,現場也是被破壞了乾淨。
作為警察都應當知曉,犯罪現場的所有一切都不能輕易觸碰的,就算是法醫與法證收集證據之時,觸碰也是戴著手套。這種常識是就連作為學警剛入重案組的‘露’‘露’也知道的。
可作為專案組的組長的原匈,不僅破壞了現場,還將一旁法證出言提醒的話語直接堵了回來。‘露’‘露’心中還‘挺’可惜的,好好一位警察被毒品毀了。
“這不幫忙就算了,還添麻煩。”‘露’‘露’嘟囔了一句,她這句話是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當然她話音還未落下,蘇葉演繹的原匈又做出了更加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好傢伙,俗話說有三種喝酒的方式,鯨吞、虎咽、龍吸,蘇葉演繹的原匈這種豪邁喝酒的方式很明顯就是虎咽,“咕隆咕隆”只瞧見喉嚨動彈。一瓶酒在眨眼之間已經和喝掉大半。
馬文瓏、段飛、澤尋三人呆住了,就拿馬文瓏來說,他辦案也數年了。與之合作的各種警察也不少,但還從未見過有警察會喝現場的酒。
最重要的是,先前法醫還有言在先,這種酒喝完之後會引起酒‘精’中毒,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無論是劇情人物,還是體育館中的觀眾,此時都看得‘迷’‘迷’糊糊,但有一點是清楚的,蘇葉演繹的原匈此時應該不會好過。
的確。下一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身就蒼白的臉‘色’‘潮’紅。猶如白紙上塗抹上玫瑰的血汁,特別是那雙眼睛。此時已經完全充血,毫無疑問,這正是急‘性’酒‘精’中毒的前奏。
“乒乒乓乓……”的一連串響聲,蘇葉晃晃悠悠來到‘床’邊,將白‘毛’衣胡‘亂’的脫下,扔在踢到‘床’尾凳,旋即腳尖打竄,動作遲鈍,踢倒‘床’尾凳。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骷髏,那晃晃悠悠的腳步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讓人擔心這一摔,會不會摔出什麼事。
“快打119電話。”馬文瓏最先反應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還沒有抓到連環殺手,專案組指揮官先掛了?”郭雙林說話不經過大腦,有事直說:“這在整個香江都是頭一次吧!”
吐槽得很有道理,讓人無言以對,話說段飛與澤尋兩人原本因為原匈那誇張的履歷,對其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觀,但現在……
“@#&x#¥x……”蘇葉語無倫次地對著虛空罵罵咧咧,邊罵還很難受地摳了摳喉嚨,這種狀態維持了二十多秒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