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遊戲一樣的殺人方法,還真有意思。”張青雨代入進去看,如果一個這樣的殺手,丟擲一個小瓶,判斷是毒,藥,還是維他命,他自認對心理學也是稍有研究,但卻推測不出任何結果。
雖然張青雲沒看見前面的劇情,但這個連環殺手的確是優雅、紳士,很不一樣,雙眼也變得認真了許多,作為公司會長,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
劇中。
蘇葉無視那憤怒的目光,平靜得開口道:“魯胡警官你一定想殺我,想將我繩之於法,我給你這樣一個機會。”
魯**靜的臉龐猶如海洋,醞釀著驚濤駭浪。
“有這樣一群人,他們每天都要面對著一群失去希望,從而絕望的人,但他們仍舊想要看絕望的人如何再次絕望,我覺得相比後者,前者更像是行屍走肉。”蘇葉吐字清晰:“這樣一群行屍走肉,發明了一個遊戲,魯胡警官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俄羅斯輪盤。”魯胡冷冽的吐出五個字。
這是盛行於俄羅斯十九世紀中葉的一個遊戲,那個時代的俄羅斯極其動亂,農民起義達到了近六百次,農奴制度所引發的矛盾達到了最尖銳之時,也就是在這種環境之下,獄卒們發明的一種遊戲,在左,輪,槍的槍巢之中,放一顆或者是多顆子彈,然後強迫罪犯們按下扳機。
只見蘇葉將手槍扔到地上,拿出一把左,輪,槍,咔擦的開啟槍巢,可容納六發子彈,填裝上一顆子彈。
譁呲。
蘇葉手一滑,槍巢猶如陀螺般旋轉,數秒之後已經完全判斷不出,哪一槍能打出子彈了,或第一槍,或最後一槍?
“你想讓自殺的人明白活著的種重要,為什麼要牽扯柳昌。”
“那麼遊戲開始。”蘇葉並沒有回答魯胡的問題,臉色更加的蒼白,猶如漫天白雪稀薄的白色。
“我先來。”蘇葉將槍倒拿,對著自己的胸口,“咔咔咔~~”他竟然一連扣了三槍。
“哎呀呀,……咳咳……看來我運氣不錯。”蘇葉腮幫微微一漲,好似口中包血蓮,嘴角溢位一絲血紅,他的身體真的弱得不能再弱了。
魯胡瞳孔一縮。
俄羅斯轉盤都是你一槍,我一槍,本就是玩命,考驗的是一個人的膽量、勇氣,以及運氣,但蘇葉這種一連對著自己開三槍,時時刻刻都不走尋常路啊。
如此以來剩下的三顆子彈都應該是魯胡的,那麼也就是說必死無疑。
魯胡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一雙眼睛猶如獵鷹,在蘇葉用槍指著自己開完三槍的瞬間,他動了。
身影猶如白虎銜屍,由於左腿有傷,自然是不能發力,因而他右腿往地上猛的一蹬,踏出一個深深的腳印,側身順勢躺在了地上,藉著那股蹬勁,身體在地上一滑。
嘩嘩。
拖起一道血痕,相隔五米不過咫尺,眨眼間掠過,手一操,拾起了地上的槍。
下一秒,現場情況就驟變了,魯胡持手槍抵在蘇葉的胸膛上,而蘇葉手中的左,輪,槍,也抵在魯胡胸口,針鋒相對氣氛赫然呈現。
“魯胡警官不愧為是稱為辣手神探,一般人早就疼得不能動彈了,魯胡警官的身手竟然還是如此的敏捷……咳咳……真的很好。”
胸口被槍抵住,蘇葉一點也不見緊張。
“古柏,現在佔上風的是我。”魯胡道:“放下槍,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古柏你已經輸了。”
蘇葉不為所動,手中的左,輪,槍沒有絲毫移動,自問自答道:“知道雪為什麼是白色嗎?因為他忘記了本來的顏色。”
目前的場景,的確佔優勢的是魯胡,持手槍的他一槍就能夠擊斃蘇葉,但蘇葉手中的左,輪,槍,剩下三槍只有一槍能夠擊斃,三分之一的機率。
因而可以說佔據了優勢,也可以說是賭魯胡的運氣。
“魯胡警官此時你不用想如何說服我了,對於我來說,現在死與兩天後死沒有任何區別,所以魯胡警官現在你應該留下遺言。”蘇葉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隻錄音筆,摁下開關。
魯胡腦中想要說的話一滯,很多勸服的話,全部都卡在口中了。
對啊,對於將死之人,並且生無可戀的人來說,早一天晚一天死,真的沒有區別。
魯胡深深的吐了一口白霧,飛舞的雪花,輕塵浥浥,飄落在臉上,化作雪水,冰涼,旋即他也冷靜下來了,當真如蘇葉所說開口留遺言。
“男,27歲,現任市公安局刑警中隊隊長,我抓過很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