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瞧上去就很有食慾。
“江碧在附近的狗肉店買的,吃一塊。”
藍天皺眉,對於吃狗肉顯然是有一定的牴觸,夾起一塊小的塞到口中,還有嚼兩口,立即反胃吐了出來。
蘇葉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些黑色的蟲子或許是寄生蟲,並且比我們認知之中的寄生蟲更強大,能夠控制味覺,甚至影響大腦。”
剛才小朵喉嚨食道被劃破了,依舊好像一輩子都沒吃過東西的瘋狗繼續吞噬,雖然狗的大腦沒有人類發達,但這要是沒有受什麼影響,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們能夠發生?
“呵呵……子君沒有這樣誇張吧,或許是染上了什麼病症。”江碧臉生懼怕,想要緩和氣氛得笑笑,但實在是笑不出來,只能硬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前車之覆,後車之鑑,小朵是前車,他們就是後車,藍天忽然想起之前在約會的時候忍不住的含住田芝的手指。
那時的感覺就猶如在沙漠中旅行了幾天,沒水喝的旅者,忽然看見一條河流,身體瞬間衝過去的動作。
這動作在大腦的指令下來之前,就會撲上去,所謂身體的悸動,就是這種感覺。
不會真要同類相食吧,吃人?光想想藍天就有種想吐的感覺。
“不要太悲觀了,我們明天把米非他們找來商量商量。”藍天鎮定下來,同時安慰了江碧幾句,將其勸回家,當然小朵的屍體江碧也帶走了,說是要好好安葬。
半個小時的收拾,客廳才幹淨了,兩室一廳的房間,蘇葉與藍天是要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子君。”在藍天左腳踏入房門之時,忽然叫住了蘇葉。
“天哥什麼事?”
“子君你今天還好吧,……感覺你今天怪怪的。”藍天語調中帶著關心。
“當然沒事。”說話間,蘇葉還回了一個燦爛、溫暖的笑臉,月牙彎彎的笑眼:“天哥要是沒什麼事,我先睡覺了。”
“不要太擔心黑色小蟲的事情,一定會解決的,好夢。”
“嗯。”
在藍天的注視之下,蘇葉回房間,“嘭”得一聲房門關上,臉上燦爛如夏花的笑容並沒有消失,嘴角、眼角緩緩變得冰涼。
“人肉,不知道是什麼味,我還沒有吃過吶。”
……
“媽蛋,剛才我一直盯著男主的表情看,上一秒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明明是柔和的,尼瑪下一秒就這樣事兒了。”有觀眾搖晃腦袋,彷彿是要將那冰冷的笑容排除腦外。
“這叫蘇葉的演員絕對是精神分裂,不然演不出這樣一個怪物來。”
“方差性太大,這潛意識正展現太獨特了。”有個來採訪的記者顯然是對演員這行業熟悉一些,但也忍不住感嘆。
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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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的斧頭問樹要了斧柄。
樹便給了它,卻迎來了刀斧相加。
道路兩旁郁郁青青的樹木,裝飾清晨的寧靜。
一聲尖叫徹底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啊,快走開,你快讓開。”
在大街上,一個二十多歲的白領麗人被一個短髮青年咬住胳膊,疼痛感傳來自然要嚎叫。
“快放開,你快放開。”女白領驚慌失措掙扎,另一隻手使勁的掄打在端方青年臉上,但青年就是像發瘋的瘋狗一樣,死死的咬住。
很快圍了一群人,“是不是狂犬病發作了亂咬人?”“看看,都咬出血了,還不去快制止。”……
人群之中擠出了兩個壯漢,正巧一個巡邏警察也在附近三人衝上去制止,費了好大的勁才硬生生的拉開,但拉開之後卻讓旁觀者倒吸了一口涼氣,短髮青年竟然活生生的從女白領的手臂上咬下了一片皮肉,竟然當中嚼動吞入嚥了下去。
嘴唇鮮血淋淋,猙獰若惡鬼。
“真得了狂犬病。”巡警迅速的將短髮青年的雙手銬在身後,膝蓋頂在背脊上,壓到地面上。
“叫什麼,為什麼攻擊這位女士。”面對巡警的提問置若罔聞,青年仍舊瘋狂的扭動、掙扎。
女白領疼痛得坐在地面抱著手臂上哀嚎,雞蛋大小的創面絕無可能憑藉按壓就止住血,手指縫中不斷湧出湧出鮮血很快便浸溼了白襯衫。
面板被劃開肌腱被切斷,甚至在漏出的臂骨上還能看到牙印,狂犬病人難道有這麼強的咬合力?路邊行人好心拿出了紗布緊急為女白領包紮,卻也為呈現在眼前的傷口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