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故事。
春秋戰國時期,晉國和楚國卯上了,然後晉國就大會諸侯,但所有都來了就是沒見鄭國參加,這種典型不給面子的行為,晉國君主肯定就懷疑鄭國有二心了。
鄭國國君於是寫了一封信給晉國國君說:我國雖小,但三年來多次朝見晉君,以人臣之禮相事,已盡了最大的誠意,但是你們還是懷疑我們的忠誠。
現在我們鄭國的處境是前也怕,後也怕。
既害怕楚國來攻,又擔心晉國來犯,當我們被逼得走投無路時,就像被獵人追捕的鹿一樣,為了活命,匆忙之間,無法審慎選擇庇護之所。
如果晉國過分威逼,鄭國在窮途末路之餘,即使會走上滅亡的下場,也會用全副兵力抗晉,或倒向楚國。
這個故事出自於《左傳》,就是成語“鋌而走險”的出處,就好像鄭國君主所說的,人一旦被逼急了就會做出許多平時根本不敢想的事情,所謂的狗急跳牆就是這個道理。
自殺管理總署,距離,把眾人逼近也只有半步的距離,更何況現在這種環境,相信如果真的是他們想象中的那個銀色金屬,全是試驗器皿的環境,敢動手的人肯定沒幾個,這也是我們在之前壓抑的倉庫中沒有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
但現在,就跟平時上班、生活的環境一樣,只有熟悉沒有任何的壓抑,用一句話來形容‘從未感覺自由如此近’,觸手可及的距離。
李廣榮的心臟好像鼓點,急促而響亮。
“還是那句話自殺總署存在不是一兩天,就算開始是這個安排,但出現了暴亂之後肯定改了。不可能還留著如此大的漏洞等我們。”
“這樣說起來,只有一個可能……”
李廣榮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從黑暗的走廊大門走出來後是一個大廳。裝修普通,主要是灰、綠、白三種顏色。無論是內部裝潢風格,都好像租賃在大廈中的廣告公司。
大廳非常寬闊,目測縱長至少也有個十四米,肯定是將整層樓都連通了起來,穿著軍裝的工作人員是佔用了大概四米的地方安放隔間,也就是說,空出了至少七八米的空地,供他們走過。
李廣榮用腳尖好像鑽頭一樣。鑽了鑽地面,眉宇再也舒展不開了,真的和他想的沒有錯。
五百多人,在持槍特種兵的維持之下,平均五個人並列行走,再加上外面一圈,給持槍特種兵留下的空位,相當於一排是七人,大概佔地也就是六七米,簡單來說他們距離工作人員只有幾步。唯一的障礙只剩下持槍特種兵了。
“挾持工作人員逃出去,目前的位置很難,但卻又在能力範圍之內。這也太巧了。”想到這裡,李廣榮想到了一個辦法,低聲對身旁的魏蔚道:“幫我一個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魏蔚答應了,李廣榮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前者聽完後,一雙美眸充滿疑惑,將目光中的疑惑解讀出來,就是‘你是不是有病?’。
而李廣榮雙眼認真的看著魏蔚,並且還點了點頭。表明沒有聽錯,就是這個“忙”。
“啪!”
魏蔚沉默了。能夠看出臉蛋暈紅,在數秒後。一巴掌拍在了李廣榮的臉上,從清脆的聲音,以及手指在臉上留下的五指紅印,都能夠看出魏蔚的這一巴掌穩準狠。
五百多人的隊伍,肯定是似蜿蜒的長蛇,而這一巴掌,讓長蛇的爬行停止了,一個女的,打了一個男的一巴掌,你說這種情況,人們心中會如何想?
不言而喻,許多人的目光中,都掛上了那麼點不尋常的味道,悲劇的生活,也就是苦中作樂吧。
大概一兩分鐘的停頓,就被維持秩序的特種兵恢復了原有順序,往前看看,盡頭還是一扇門,似乎穿過這個大廳,又是另一個房間。
為了制止許多作死的行為,李廣榮顧不得再多找些證明自己的猜想,就直接出聲。
他大聲道:“代二三總教官,旁邊的人是虛擬的6d投影吧,目的還是跟我剛才說的一樣,你在引誘我們自掘死路。”
僅此一言,將許多糾結著動手的人,嚇得一身冷汗,全身的寒毛都戰慄了,繃緊的神經,就好像咯一聲斷裂了,除了跟著往前走,就不敢做任何多餘的動作。
“投影的的確確非常真實,就連我們腳下踩的木地板也是。”李廣榮道:“我以前在一家木地板工廠工作過,真實的地板踩踏起來,根本不是這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