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德國女詩人卡森喀策茨所寫的一首詩,中的一小段:
我愛你,與你無關。
思念熬不到天明,
所以我選擇睡去,
在夢中再一次與你相見。
從德語翻譯上來說,這一小段和原詩之間的意思牛頭不對馬嘴,但也不是完全錯誤,畢竟在翻譯上來說是分為意譯和直譯的。
接下來最後幾分鐘的展示,倒頗為符合這首小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愛你。”
“哈?”
陽光型男呆住了,現場觀看投影的觀眾也呆住了,想過楚燻歌會有各種各樣的回答,甚至於會直接動手殺人,但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會從楚燻歌的口中吐露出這三個字。
所以來賓們臉上頗為驚訝的看著投射螢幕,陽光型男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塞住鴨毛了,和陰柔男一起看著楚燻歌。
“我喜歡你,我愛你。”楚燻歌冰冷的再次重複。
陽光型男懵逼的臉上稍稍回過神,他這是被表白了?但如此浪漫的話語從眼前這個妹紙口中說出來,一點浪漫的味道都沒有,甚至於透露著一股子的冷漠,不像告白,更像刑訊。
“哼!”旁邊的陰柔男不開心了,冷哼一聲,目光帶著怒氣的瞥向陽光型男。
“那個妹紙,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記憶中我似乎不認識你。”陽光型男這絕對是大實話。
楚燻歌又沉默了十幾秒,從口中蹦出:“一見鍾情。”
陽光型男無語,直接問道:“在此之前我們有見過面?”
無論楚燻歌什麼表情,無論他表現得多麼奇怪,楚燻歌是一個大美人這一點毋庸置疑,如果真的是有遇見。即使是一面陽光型男也應當有印象才對,但實際上一點也沒有。
在這個看臉的社會就是如此的現實,顏值低的叫飯桶。顏值高的才叫吃貨,沒有錯顏值低連叫吃貨的資格都沒有。
“三天前。你是不是救過一隻渾身是血的黑貓。”楚燻歌道。
陽光型男點了點頭,道:“是沒錯,三天前在這條小路上,我打球后看見了渾身是血的黑貓,然後隨便包紮了。”
“那就沒錯,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男朋友。”楚燻歌的話語還是一樣的簡單直接。
陽光型男乾咳了兩下,腳步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真的吃不消了,好吧面對一個大美人這樣露骨,以及這樣態度的表白,相信絕大多數人都吃不消吧。
也不知道楚燻歌顛三倒四的邏輯到底是怎麼樣的,什麼叫三天前救了一隻小黑貓,那麼就是你,總感覺挺彆扭的。
如果目光能夠殺死人的話,楚燻歌已經被旁邊的陰柔男千刀萬剮了。
楚燻歌對於陰柔男怨毒的目光視若罔聞,只是一雙美眸冷清清的看著陽光型男。
“那個……那什麼,我已經有另一半了。而且……”陽光型男頓了頓,看向身邊的陰柔男,目光中的柔情轉換為堅毅。道:“而且抱歉,我喜歡男的。”
真的沒錯,陽光型男和陰柔男是gay。
“兩個障礙。”楚燻歌低聲道。
由於聲音太小,陽光型男並沒有聽清楚,再或者就是拒絕一位美女心中有愧,不由多問了一句:“什麼?”
陽光型男的語音剛落,楚燻歌手一抬,黑夜中閃爍出一道寒光,旋即耳邊響起急速、刺耳的破空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噗!”好像小西瓜摔在地上的響聲。
下一秒,陽光型男雙眼瞪得跟牛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實的。
“嘭!”
陰柔男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面上,眉心上多了一個小小的“裝飾品”。是剛才楚燻歌射出的飛刀。
你想想,飛刀插入眉心足足五厘米,絕對的刺破頭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急救也趕不及了。
所以陰柔男雙眼還殘留著,飛刀射來一瞬間的驚恐與難以置信,鮮血染紅刀刃,隨著五官腦袋淌,一會的功夫後腦勺與地板接觸的一小塊地方,就已經變成了紅色,鮮血將石磚的凹凸不平鋪平。
陰柔男已經失去了生息了。
“第一個障礙清除。”楚燻歌重新看著陽光型男,道:“現在你沒有另一半了。”
陽光型男好像木樁樣呆住了,這完全不怪他,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