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緒，也沒必要隱藏，所以道：
“沒錯，是有敵對情緒，但王醫生，作為心裡治療師，你讓病人對你產生了敵對，所以這個錯誤難道要病人承擔？”
“無論原因如何，拋開一開始的先入為主，在後續治療之中，讓病人產生了敵對情緒，的確都是醫生的問題，是我能力方面的問題。”王鐵也承認錯誤。
“精神調養我認為最重要的是雙方共同的信任，但按照賈先生現在的敵視，很難再培養出這種信任，沒有信任的所有治療都是起反效果的。”王鐵繼續道：“此外最重要的前提，在我看來賈先生你除了妄想之外，其餘一切正常。”
“最重要的是，即使妄想，賈先生你也表現得極為有理智。所以按照賈先生的邏輯，出院後可以合租，我是說床位合租，滿足這個條件，完全能和普通人一樣生活。”
很多一線城市房價昂貴，打工的人根本負擔不起，所以不少人不是租賃房間，而是床位，像宿舍那樣，租下一個床鋪一個月多少錢，在魔都和京城這種形式尤其多。
的確，剔除烏孔鬼魂這一點，他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而且這一點又可以避免，為什麼不能在外面生活？
“謝謝。”蘇葉道謝之後，留下一句考慮考慮，就沒有說話了。
賈須是否能夠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