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聲音的說道
聽到這話,屏風後面的黑影身形一鈍,咳嗽了一聲,這可讓他搞不懂陸堔的真正意圖了,他到底來這邊要做什麼?
“你覺得瑞王特意跑過來是什麼目的?”他乾脆就問了出來
聽到這話,不為何洛澤的腦中就突然閃現出婉蜜的身影,以及她身上潛藏著的兵符。他面帶懷疑的看著屏風後面的人,不知道他是在試探的問自己,還是在徵詢他的意思。他沒有答話,他在等待,思索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那幫老傢伙還在一直嚷嚷要拿回兵符的嗎?也不知道那個兵符到底長什麼樣,朕倒是很想見識見識。哼哼”只見衛王一臉陰冷的從屏風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我們從小都是一起長大的,我也信得過你,不如這件事就你去負責吧!”
“我們兩國已經如此的強大了,再多要一個兵符又有何用?”他不假思索就把話脫口而出。
衛王冷眼看著面前這個如此激動的他,他們從小是一起長大的,彼此都熟悉對方的脾性。如今因為他隨意的一句話,洛澤就這樣緊張的反應,顯然讓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你怎麼了?覺得自己國力充沛了?如果陸堔打過來,我不幫忙,你抵擋得了嗎?”他質問著面前這個讓他突然覺得陌生的人。
話說完,洛澤顯然意識到了自己脫口而出的話不妥,他連忙就順著他的話改口。這個衛王,雖說是與自己一同長大,但是,他也疑心很重,剛剛自己在情急之下,竟然就在他面前失口了。
“還要幫他們救人嗎?”他連忙轉移話題,企圖讓他能暫時忘記剛剛。
衛王自然的走到門前“當然,難道你不想看一出自相殘殺的好戲嗎?”他一臉興愉之色,開啟房門。
當森林中的第一抹曙光照在樹的尖端時,各種鳥獸都開始活動了,它們像是最勤勞的使者,一早起來就為一天的生存而忙忙碌碌。而人類,又何嘗不是一樣的呢?正所謂,飲食男女,人之所欲也。
陸堔早早的就醒了,他眯著眼側過頭,無奈的看了一眼枕在婉蜜腦後的手臂。就在他作勢要把手從她身後抽出來的時候,婉蜜卻因為他的動靜而輕輕的睜開了眼,她看見在自己身旁那個放大的臉,立馬就嚇了一跳,況且又與他捱得如此近,她甚至還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聲,她的臉一紅,立刻就挪開了身子,她還從來都沒有和一個男人捱得這樣近的睡覺,就算是以前和他魚水之歡後,她也總是一個人孤單的跑回去,因為,她從來都是孤單的一個人。
陸堔詫異的看著她那迅速逃離自己身邊的一連串動作,她就像是隻驚弓之鳥,他的心裡就覺得不舒服,再說了,他在旁邊坐著不是很正常的嗎?算了,他不想跟她計較太多。他一臉平淡的看著她,還一邊不耐煩的甩了甩自己發麻的手臂。
“王爺,想吃點什麼嗎?”她企圖把他的關注點轉移開
誰知陸堔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明顯就是不想理她的姿態。
婉蜜對他的這種態度好似早已司空見慣,看著他心情不錯的樣子,婉蜜在心裡忍了很久的話就要問他
“王爺為何會千里迢迢的去衛國,又怎麼會知道我在那裡的?”她只是想把心中疑惑之處說了出來。
聽到此話,陸堔猛的就站了起來,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就往前走,婉蜜楞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
男人用力都不知輕重,婉蜜的胳膊被他死死的掐住,不能動彈分毫
“王爺,你能不能放開,要去哪裡,我跟你走就是了。”她面露難色
哼,陸堔一把摔開她
“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說本王去衛國是找你?”他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不。不,王爺你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是啊,她不過是怕他來衛國對顧亦宸不益,雖然當時他是問自己要兵符的,但事後卻又沒有聽他再說過這回事。
“我不知道。”他故意拉長音調,不給她留一絲情面。
看到他這樣不留一點餘面的樣子,她心一橫
“那你腰間怎麼掛著我做的芸香?”
陸堔順著她的眼神往自己腰間看去。
“你做的?”他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可是他記得這個是採伊繡給他的,當時他還誇採伊繡得好看呢,如果真是這個女人做的,那在當時採伊為何又不說明呢。這也太不像採伊了。
“那你說,這東西是你做的,就一定要屬於你嗎?”他反譏道
本想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