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我們早點離開好不好?”
小怪物問:“你害怕?”
“在,在下的確有點害怕,不知幾時,一些莫名其妙的禍,會從天而降。”
小神女說:“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婉兒結完賬,他們便離開了如意樓。一出如意樓,婉兒有意張望了一下,不見了一陣風,不知這位漠北怪丐,又去了哪裡。婉兒問:“三姐姐,怎麼風叔叔不見了?”
小神女說:“他似神龍般的人物,誰知道他又去了哪裡?我們走吧。”
小怪物說:“說不定剛才的孤雁一鬧,這麼多東廠和官府中的人跑來,他先行避開了。以免他這個山神爺,引起東廠耳目的注意。”
“嗯,也有這個可能。”
雖然見不到一陣風,可他們卻看到不少的人三三兩兩的在如意樓一帶私下議論,好像又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小怪物好奇起來:“他們在議論什麼呢?”
婉兒說:“你管這麼多閒事幹嗎?人家還不是在議論如意樓發生的事。”
書呆子說:“對對!閒事少理,我們快點回去。”
小怪物感到碰上了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書生,再加上婉兒好像專與自己抬扛似的,一時也沒辦法,只好說:“好好。不理就不理,我們快點回去。”他希望早一點將這個書呆子送回去,省得書呆子在自己身邊口羅口羅嗦嗦。他想: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書呆子,船頭怕鬼,船尾驚蛇,會是杜鵑嗎?以往懷疑他是杜鵑,真是太抬高他了。要是讓杜鵑知道了這樣的人會是自己,不氣死也會笑個半死。書呆子與杜鵑相比,一個是天上的一條龍,一個是地下的一條蟲,簡直是無法相比。可是他身上的氣味,偏偏又與杜鵑的氣味一模一樣,天公也太捉弄人了。
回到高升客棧,大概在科場上三天三夜沒好好地睡過,書呆子早已無精打采,告辭回房休息。小怪物說:“對對。你快點去睡,不然,我又會用話嚇得你不敢睡了。”
婉兒又衝著他說:“你怎麼這樣對二公子說話的?人家惹著你了嗎?”
“沒有呵。我是好心勸他去睡呵。這難道也錯了?”
婉兒不理採小怪物了,對書呆子說:“二公子,你別理他,他是個怪物。”
書呆子說:“不不。在下又怎不瞭解?少掌門生性如此。”說著,告辭回房去睡了。
書呆子回房後,小神女含笑地問小怪物:“看來,你在貢院一帶,沒嗅到杜鵑的蹤跡吧。”
“三姐,你別說了,嗅來嗅去,還不是嗅到了這個書呆子。要不,我怎會跑去如意樓?”
婉兒說:“所以你就對二公子生氣了?”
“我生氣的不是找不到杜鵑,而是他太膽小怕事了。見了東廠的人,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全沒一點做人的骨氣。”
小神女說:“小兄弟,你不能這樣看他,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不趨炎附勢,不訶諛奉承,大是大非,他分得清清楚楚。真的面對死亡時,他半點也不會腳軟。”
“那他在如意樓幹嗎那麼害怕?連叫的菜也沒吃完,就要走了。”
婉兒說:“你以為他像你,有一身過人的武功嗎?他可是連自衛能力也沒有的書生,面對任意栽贓、誣害百姓的一夥毫無人性的東廠鷹犬,他能不害怕嗎?”
小神女說:“其實他一點也不害怕。”
小怪物一聽傻了眼:“什麼!?他怕成這樣,還不害怕?那什麼叫害怕了?”
“小兄弟,你試想下,他明明知道我們幾個人都身負絕學,就是棋兒,武功也不錯,在千軍萬馬之中,也可以保護他的安全,何懼那十多個所謂的錦衣衛和東廠的爪牙?他是不想我們捲入一場無謂的是非中去,累及酒家和那些無辜的舉子秀才。”
婉兒也訝然了:“三姐姐,他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四妹,只要你留心注意下,他目光中全無懼色。他裝著害怕的樣子,不過想我們在熱鬧的場所中,不必多事而已,以免殃及他人。”
“他這樣做,不是在戲弄我們嗎?”
婉兒又不高興了:“你以為人家像你,喜歡捉弄人嗎?”
小神女說:“我還看出書呆子對江南孤雁的行為,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鄙夷之色,不同你們,對江南孤雁有一種讚賞。當然,你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想,就是你們知道了,也會認同他這一行為可取,而書呆子不但不讚賞,反而鄙夷他。”
小怪物問:“不會他早已知道白衣書生是什麼人了吧?”
小神女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