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如此說著,她笑著將刀放回刀鞘,走過去,取了一柄劍遞給他。
總不能讓他赤手空拳地跟她打。
他既然說自己應該拿劍,便給他一柄劍吧。
溫晏白低頭看她手上的劍。
玉柄紅穗,劍鞘上雕刻著天宮的宮殿,萬階的天外天,以及它的名字——鳴玉。
鏤空處也可見其中雪亮的雙刃,劍氣霜寒。
各方面都吊打了碎焰刀。
因為溫念向來是有多少錢,花多少錢在裝備上。
她現在是女帝了,沒有那麼貴的武器,就按照最高規格整。
溫晏白滿意地接過它。
溫念將酒壺放到桌上,開始吃飯,邊吃邊說:“我其實也想過,如果他真是你這個性格的話,說不定我們兩個就不會鬧到那一步。”
世人似乎總有些事情難以言說。
或是出於好意,或是出於複雜的情感,他們將真相咽入肚中,嘗試自己補救。
若是沒能成功,便叫對方恨自己。
她無法理解這種含蓄,也不接受這種好意。
溫晏白嘲諷地勾了勾唇,到底是不喜歡跟那個人有關的話題。
溫念便自然地轉了話題:“今天又遇到了讓我的無語的事,總有人覺得我不適合站在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