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搜宮的理由。
“今日,還請幾位同本宮一道走一趟,將藏在景夜宮的髒東西,給搜出來,”鳳妃閱一語,卻讓幾人措手不及,淑妃本想來個借刀殺人,誰曾想這麻煩會自己惹上身。
“這,皇后——”
“前段日子,兩宮太后請來的高人無故死在慈安殿外,後宮之內眾說紛紜,說是犯了什麼冤魂,對於這些,本宮原本是不信的,可如今細細想來,倒也多了幾分猜疑,不得不信。”鳳妃閱說這話,人以起身,轉過頭去吩咐李嫣,“你出去,讓玉嬌叫幾名嬤嬤過來。”
她心中雖有擔憂,卻不得不維諾點頭,“是,娘娘。”
“幾位妹妹,還杵著做什麼?”鳳妃閱走出大殿,旋身,衝著殿內的四妃說道,“方才不還說,是關乎皇上的大事麼?”
淑妃率先站起,唇角微笑,只是面色有些牽強,“即然這樣,臣妾便走一趟,施婕妤身子常年不適,能找出那相沖之物,倒也不失為好事一樁。”
鳳妃閱聽聞,身子已經踏出鳳瀲宮,這臉,變得倒真是快。
玉嬌招來幾名嬤嬤,李嫣隨在身後,眾人神色各異,一路向景夜宮而去。
進到園中時,還會有那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已經融化乾淨,埋怨的茶樹被風雨侵襲,留下一種無力的殘敗感,原先的紫藤架上,點點縫隙間帶著積雪,鳳妃閱率先走進去,一腳踏上青石板,景夜宮外,空氣純淨淡雅,很是不同。
施婕妤躺在軟榻上,每個角落都點上暖爐,身上蓋著毛毯,陶心則守在一邊,陪她說這話。
“娘娘,您的臉色——”
施婕妤聞言,摸下臉頰,“怎麼了?”她聲細如紋,面色更是蒼白的幾近透明。
“為什麼每日服藥,您的身子,還是不見好?”陶心擔憂不已,將滑落至地的毯子向上提了提。
“傻丫頭,”施婕妤抿唇淺笑,卻是一口氣上不來,劇烈咳出聲,“這身子是父母給的,就算哪天,老天爺要收回,我們也沒有一點法子,”她劇烈喘息,一句話,分了好幾次才說完,陶心一手在她背後輕拍,順著氣,“娘娘,您是好人,一定能長命百歲。”
施婕妤小臉憋得通紅,面上微笑軟弱無力,她擺擺手,輕敲胸口,“我別的不奢望,但願皇上每日來看上一眼,也就無怨了。”
陶心望著她眼中微不足道的希翼,一手抓著她的手,放入毛毯中,“娘娘,您別這麼說,皇上他這幾日,不都留宿與景夜宮內麼?可見,皇上對您是情深一片。”
情深一片?施婕妤瞳仁黯淡,不免呢喃出聲,“這情字,可有,可無?”
“娘娘——你說什麼?”女子話語太輕,陶心湊上前追問道。
施婕妤沉浸與沉思中,這般一問,她怔神,將身子靠回軟榻,“沒什麼,陶心,外面天是否已經開始暗下來?”
這句話,她一天要問上無數遍,因為,只有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皇帝才會過來。
“娘娘——就快了。”照樣是,千篇一律的回到。
鳳妃閱走進來之時,施婕妤躺下的身子正好面對殿門,見到她,一張小臉立馬湧上難以置信,再看身後跟著進入的一行人,便急於站起身來。
她大步而上,雙手落在她兩肩,掌心下,是瘦弱的骨感,看來,她的身子是真垮了,“你有病在身,不必行禮。”
“多謝皇后娘娘。”施婕妤順著靠回去,望向身前眾人的眸中,滿是不解,以往,這景夜宮嫌少有人踏入,後宮四妃她雖然沒有深交,面側是見上過幾次,施婕妤放在毛毯下的小手不由握起,緊張異常。
鳳妃閱察覺出她的不安,一手在她肩上輕拍,人也跟著坐下來,“聽說,你身子不好,本宮同四妃娘娘特來看看。”
“有勞各位娘娘操心,”施婕妤欠身,滿面愧色,“臣妾這是老毛病了,沒有大礙。”
鳳妃閱見她再度咳起來,便隨口一問,“藥吃過了麼?”
“回皇后的話,施婕妤的藥,得等到睡前才能服用,”陶心見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忙介面回答。
鳳妃閱點下頭,見身後的幾人個個神色嚴峻,如臨大敵般,她扭過頭睬一眼,“本宮平日裡繁忙,要不是四妃娘娘提醒,還真忘了這事,”她面有懊惱,眉頭一下蹙起,“施婕妤這般,連御醫都沒有法子,今日細細一想,可是犯了衝,惹到了不該惹的?”
施婕妤小嘴微張,似有被嚇到了,半響,那神情還收不回去。
“本宮特意帶了幾名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