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不少,而且大宮女的膳食、待遇都是非常的不錯的。
至於自己要乾的事情,烏雅玉容問了一下樑九功,重算大致有了一個底。皇上這是喜歡自己時不時的冒出的那些有意思的話,覺得放在身邊蠻有樂子的。
她每天只要在皇上上朝之前到他的寢室幫忙更衣,然後下朝之前準時到乾清宮報到就行,這比之前的時間可空了不少,雖說現在玉容得起的早一些,但是抵不住睡的也早啊,而且每天都有時間在早晨看看飛鳥,逛逛花園,還有各式各樣的糕點、菜色(有些是皇上賞賜的),可真是賽似神仙啊!
白天玉容的工作是給康師傅磨磨墨,回答幾個康師傅的提問就好。而晚上倒是更加輕鬆,康熙每晚都是要去臨幸後宮的,所以她在康熙走了之後工作就結束了。
三藩動亂(修)
輕鬆的生活並沒有讓玉容忘記當初的目的,而在乾清宮逐漸變得正常的生活也讓她有機會見識到了其他不同層面的康熙。
認真批改摺子、檢視政務的時候的康熙會嚴肅的皺著眉,或是瞭然的微微一笑,拿著硃筆的手有的時候會一揮而就,有的時候就會停頓不少時間。每當這個時候玉容總是忍不住想屏住呼吸,就怕打擾到他。
不明白其他的人會不會有這種感覺,玉容也會細細打量站在周圍的侍者,不過看明白了玉容就想起來顏姑姑之前教導過的話了,面聖的時候不得抬頭。大概自己真是被這個奇怪的職位弄混了吧!她總是忍不住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以至於現在得重複一下當初學過的這些宮規了。
按捺下自己好奇的心情,玉容重算能說服自己在磨完墨之後安分的低下頭了,這些摺子的內容不是她該看的,但這不就是說她什麼也不知道,剛剛磨墨的時候她已經清清楚楚知道了那份康熙手裡拿的最久的摺子是在說什麼了。不過這個時候的康熙也沒有時間來檢視玉容的情況,他現在正是想提拔科舉人才的時候,偏偏那些高位的大臣不是嚷嚷著漢人不可信,就是直接因為觸及到他們自身的利益而避而不談。經過鰲拜的事情之後,康熙知道這些大臣可用卻不一定可信的道理了。
偏偏這個時候還傳出三藩有異動的傳言,雖說離順治帝冊封他們到康熙十四年已經有些年頭了,可是有些人不安分就是沒辦法,況且三藩所佔位置頗大,光光一個吳三桂就不但鎮守雲南、貴州,擁有許多特權,包括管轄兩省的文武官員,可以隨意任免官員;處理軍民一切事務,還可以開礦山,煮井鹽,鑄造錢幣,清廷每年還要撥給他餉銀九百多萬兩,佔了國庫的很大一部分。偏偏他還不安分,自恃功高,在雲南稱王稱霸。加上廣東有平南王尚可喜,福建有靖南王耿仲明、耿精忠。他們都是早期投降清廷的原明朝官員。因為跟隨清軍入關打農民軍,打明朝軍隊,打反清義軍賣力,立了“大功”,受到清朝的獎賞,都有許多特權,因而非常驕橫起來,不再肯服從清朝的指揮,妨礙清廷政令的統一,成為潛伏著的新國家的特大禍害。
所以就算他們沒有異動,自己也是一定會除去他們的。可偏偏這個時候平南王尚可喜上了一道奏章,請求告老還鄉,但要求將王爵傳給兒子,繼續帶兵鎮守廣東。自己怎麼能如他的原呢,況且這正是一個試探三藩的絕好機會。
想通這件事,康熙便揮筆在尚可喜的摺子上批准其告老還鄉,但要撤銷靖南王府,王爵不能繼承。理由便是廣東安定,不必再設藩王鎮守。
一邊要開始著手人手準備對付三藩,一邊還得壓下朝中不滿、消極的聲音。雖說這件事情是有些急了,但是這些藩王掌握兵權太久,拖得越久,越不容易解決,索性一次解決,把三藩都撤,將全部人員、兵馬遷到關外去。
放下硃筆揉了揉額頭,康熙微微也有些覺得頭疼,下決心是不難,難得是為這個決心做的準備,朝廷這些年為了三藩的事情已經明裡暗裡爭論了不少時候了,這個時候做出決定雖有一些急切卻不莽撞,只是倒時候三藩一亂,自己需要派的兵馬就需立即補上,還得防著那些個前明的餘孽。
玉容仔細想了想‘看到’的摺子的內容,這大概是要平三藩了吧!雖然知道康熙最後是取得勝利的一方,但那也掩蓋不了其中的艱辛啊!雖說她不瞭解歷史,但是平三藩當初可是算的上康熙平生一大功績的了,那又怎麼能簡單的了呢!
看著梁九功指揮宮女奉茶,玉容便也上前幫康熙按摩起頭疼的腦袋了,自己現在是蠻佩服康熙的,別看前些時候他是會出些奇怪的問題考校自己,但是這些天玉容也見證了不斷處理政務的康熙了,有的時候更是忙得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