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乳白色綢緞褻褲緊繃在身上,就連臀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誘人的肉色,隱約透出肉色,圓滾滾的臀丘彷彿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豔欲滴。
被李昊吻得暈淘淘的蕭玉兒迷迷糊糊地。小衣、褻褲一件件不翼而飛,瑩瑩膩膩、雪白粉嫩的嬌軀剛剛呈露出來。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還不及細看,蕭玉兒已嚶嚀一聲。紅著臉緊緊摟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蕭玉兒嬌喘吁吁地躺在李昊身下,臉兒滾燙,呼吸也滾燙,腴嫩豐盈的胸‘部被李昊赤‘裸的胸膛一陣研磨,堅挺起來。酥胸高聳,彈性十足,觸膚卻滑膩如泉水一般柔潤。
她溼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呢喃著:“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裡很是歡喜”
幽幽的女兒香瀰漫開來,她溫文含蓄的矜持,遠比放‘蕩淫冶更加誘人,李昊心中一熱,大腿一分。擠得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分開來,雄勃有力的堅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溼漉漉的柔軟。
蕭玉兒輕叫一聲,兩條大腿一顫,白酥雪膩的胸脯不住起伏,雖說前幾天已與李昊行過那事,但今夜乃是她倆新婚之日,心情之日愈發慌張。
幸好李昊只是輕輕抵住,細細研磨,並沒有長驅直入。蕭玉兒暗暗鬆了口氣,卻又不克禁受這樣地情挑,不敢面對他灼熱的雙眸。只得閉緊雙眸,仰頭輕吟。
不知何時。那柔嫩火熱處已水波漣漣,情難自禁的蕭玉兒覺得他的愛撫如隔靴搔癢,難解飢~渴,豐臀聳動著開始主動迎湊上來,李昊猶如接到了衝鋒的訊號,怒龍騰躍,一舉而入。
秀眉緊蹙,纖纖指指都插進了李昊的臀肉裡,蕭玉兒頎長的頸項揚了起來,猶如一隻優雅的天鵝,在空中靜止片刻,然後象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酥軟下去,她只覺嬌膣裡又痛又美,一瞬間被塞得滿滿的,幾乎暈厥過去。
呻~吟聲若有若無,蕭玉兒呼呼地喘著氣,她的呼吸聲十分緊張,可是剛剛被男人攻陷的身子卻從骨子裡透出一股酥媚。
錦帳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
紗櫥鴛枕,雙雙交眠。顛鸞倒鳳,千般萬般。李昊是急水裡撐篙好手段,蕭玉兒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葉船。
這一夜風流陣仗,可憐了蕭玉兒身子嬌弱,哪經得他風驟雨狂,蕭玉兒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李昊才盡興罷手,夫妻倆交頸而眠。
……
天光大亮了,習慣早起的李昊一夜酣暢淋漓,今天倒底睡過了時辰。他長長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轉眼兒一瞧,蕭玉兒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妝臺前正仔細地梳理容妝。
容光煥光,明豔照人。只一眼瞧去,李昊心裡湧起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昨夜龍精虎猛的人現在還賴在床上,倒是那個嬌喘吁吁、不斷討饒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這風流仗到底誰打贏了,還真的是說不清。
“相公醒了”,蕭玉兒梳妝的手停住了,雖然已做了夫妻,面上還是難掩羞澀,她紅著臉蛋兒放下玉梳道:“玉兒服侍相公著衣,一會兒要與婆婆一起吃早餐呢。”。
“啊~~”李昊打了個大哈欠,這陣子他一直拼命修煉,可昨晚經過一場大戰,連修煉的心都有些懶了,說道:“你去吃吧,我還得再睡一會兒”
蕭玉兒一聽傻眼了,慌忙趕到床邊道:“相公,快起床吧,一會兒你……你不起來怎麼辦吶?李府上上下下現在幾百口子人都在那兒看著,人家可沒臉見人啦”。
李昊含含糊糊地道:“不要,好累,又困又累,你去跟孃親說,早飯不吃了。”。
“天吶!那我得被人傳成什麼樣兒啊?以後這個門口兒我都不敢出了,新媳婦過門兒頭一夜。把相公纏得……”。
蕭玉兒哭喪著臉搖他的胳膊,連哄帶勸地道:“昊哥哥……快起來吧,拜託拜託,玉兒求您啦……”。
李昊強忍著笑,故意一轉身,把被子騎在身上。扯著長音兒道:“昨夜太累了,我起不來啦……”。
蕭玉兒眼巴巴看著他躺在那裡,手足無措,心一慌,眼淚就嘩啦啦掉了下來。
李昊本來是逗著她玩,見她這樣哪還敢繼續下去,連忙起身告罪:“好了好了,我起來我起來,我的乖玉兒,你怎麼跟個眼淚袋子一樣,一點就破啊。”
“你才是眼淚袋子。”蕭玉兒素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破涕為笑,梨花帶淚,那容光豔豔的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