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刻骨銘心。留學了,身價高了,還愛這個護士嗎?擔心會有一家闊小姐,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是形影相弔,孤家寡人。吃飯時想你,食肉無味,睡在床上想你,難以入眠;孤燈下念你,寫下流淚的日記;高臺上望你,好像看到下船的身影。自從接到你上船回臺的資訊,我天天算計著你到臺灣的日子。因為醫院實習值班,才沒有到碼頭接你。”
這時,正民笑逐顏開,聽著她娓娓的說笑,看著她那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心裡更加喜歡。拉著她那柔軟滑潤的手,說:“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們男人沒有女人心細,相思的表現不同。白天,為了我們未來的幸福,我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學習之中。鑽進實驗室,攻克技術難關,顧不得想你。可是,到夜裡一靜下來就想到你。想你身在何處,想你的孤苦無助,會不會有人欺負你。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兩次做夢,‘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你翩然而至,見到了你,很是高興,後來笑醒了。”
“你夢見過我,我在夢中是什麼模樣?”佩蘭撲哧一笑,低聲柔語地說。
“就是相片上的模樣。可是,做夢總是模模糊糊的,夢境不太清楚。男人做夢,女孩子也得做夢,你看過《小二姐做夢》那出戏嗎?定陶有些劇團演得好啊!小二姐的夢比我的夢更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