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現在這副身板的體力到底如何;她也沒試驗過;會不會一夜七次娘;她也無從考究;不過小多應該不會是那種喊不要的主吧;好歹人家是從小幹體力活長大的;力氣上應該沒話說;不然哪來的小腹肌。嘿嘿;很有手感呀。
她禁不住自己傻笑;什麼壓不壓的問題;無需困擾了;因為她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夏至結婚的動靜鬧的挺大;老夏家還是聽鄰居問起會不會去幫忙;才知道她要成親的事;據說是村子裡每家每戶都通知到了;顯然唯獨沒告訴他們。沒把夏老婆子氣的掀桌;不管是不是分家;好歹她還姓夏;好歹她娘還要供養他們老兩口。
真是分了家;連個面都不見;不拿自己的當夏家人了。
老頭子想的和夏老婆子卻不是一回事;聽鄰居說;夏至現在是出息了;不僅在鎮子上開了鋪子;賺了不少錢;還要宴請村子裡的所有人;不管之前有沒有過節;只要那天來了說上一句恭喜;都熱情招待;喜慶的日子就要開開心心。
家裡有了夏至的那筆欠賬確實寬裕了不少;可日子還是要緊巴的過;吃不上什麼好東西;加上今年三個孫女都要赴考;這就又是一筆費用;如果以幫夏至為名;說不定在喜宴上剩的不少好料可以拿回來打打牙祭;可他的輩分擺著;拉不下來這個臉;想了想;還是小輩比較好開口;就叫來兩個女婿和兩個孫女婿;將用意說了一遍。
大女婿夏鄭氏是最清楚夏至分家的詳情;面上一副恭順模樣;不言不語不發表意見;畢竟他上頭還有個岳父呢;輪也輪不到他開口;心裡卻不願極了;心說;你拉不下臉;他就好意思啊?
夏來銀的夫郎劉荷;年前才嫁進來;對分家的事一知半解;夏來銀更沒有詳細跟他說過;但他跟著秀才老孃學了幾年文;知書達理;深知為長輩尊的道理;也是默默的侯在一邊不吱聲;想岳父怎麼做;他就跟著怎麼做。
兩個女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覺得沒臉;可老頭子的話都放出來;他們也不敢當面駁了;只得應了;領著自己的女婿直接就去了夏至的宅子。
真到了地方;除了夏來銀的夫郎夏劉氏以外;其他三人都有些打怵;心知夏至定沒個好臉;他們何苦硬要往上去湊人家的冷屁股;乾脆統一口徑;就說夏至不領情;他們只好回去。
兩個大的都這麼決定了;兩個小的樂的跟從;於是怎麼去的又怎麼回來;就說夏至不需要幫忙;把老頭子氣的不輕;也不成天窩在家裡;到處串門;專門和那些八公們說夏至的壞話。z
那些八公們倒是有兄寸;想著還要去夏至哪裡大吃大喝;就沒到處亂傳瞎話;夏至也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終於到了成親那天;全家人都穿上喜氣洋洋的衣服;在一片喧鬧的吹打聲中;小多一身喜衣的被媒公扶著出了屋子;坐上四人轎子;繞著下河村整整走了一圈;再回到夏宅;頓時鞭炮齊鳴;喜的孩子們又叫又跳;不停的歡騰。圍觀的鄉親們也都是春風滿面的來給夏至道賀。
夏至被幾個好姐妹簇擁著踢了轎門;在媒公吶喊聲中;頂著紅色蓋頭的小多從轎子裡走了出來;爬上了媒公的背;和在旁邊握著他手的夏至一同進到了宅子裡。
滿園的紅色;入眼皆是喜氣洋洋的景象。
廳堂裡;夏老孃一臉喜滋滋的坐在上座;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看著一對新人朝自己走了過來;突然間一股溼意湧入眼底。
兩人到了夏老孃跟前;在媒公亮嗓子的喊聲中;跪在蒲團上;舉行了三叩大禮。
夏老孃眼中含淚的笑著接過蘇小多敬上來的茶;連連說了三個“好”字;將懷裡一早揣好的紅包放在他的手上。
小多謝過;喊了聲爹。
頓時鬧鬨一片;難得把夏至弄了個大紅臉;瞪了幾眼鬧騰特別歡的幾個姐妹一眼;三個傳統禮行過後;夏至牽著小多特別敬了里正一杯;讓她臉上頓覺有光;樂呵呵的大方的給了個紅包。
最後才步入洞房;又在媒公一套套的說辭下;吃了這個喝了那個;總算把習俗上的一套都做完了;沒等跟小多說上一句話;又被媒公給趕了出來;要招待賓客了。
好吧;她忍了;一會借尿遁溜回來也一樣。
院子裡已經擺滿桌子;人也都坐滿了;院外也早被夏至清理出一塊平整的地方;專門用來擺酒;現今也是坐的滿滿當當;她預計是3o桌;看來還是準備對了。
不遠處一輛豪華的馬車駛來;鄉親們睜大了眼睛看過去;猜測著是哪個達官貴人;這樣氣派;夏至是真長本事了;這樣的人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