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沒意思啊。”趙承平轉著茶盞蓋子,“比如,我若是說起茶道,可以從中國唐代開始說到日本茶道,再說到清靜和寂,再到賭書消得潑茶香,那才是靈魂的伴侶。”
“賭書消得潑茶香是李清照的事嘛,我知道的呀,日本茶道什麼的,我也知道呀。”羅芳急切地向趙承平表現著自己。
“哦,日本茶道你也知道?那日本武士道呢?”趙承平問道。
羅芳一臉的驕傲:“當然知道了,我哥哥把在日本留學時候的事情跟我說了好多呢。”
“哦,你哥哥?羅馨遠還跟日本武士道有關係?”趙承平饒有興味的問道。
羅芳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說給了趙承平聽,原來羅馨遠當初在日本留學,起先的確讀的是東京帝國大學,但是後來很快又被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看中,他在那裡呆了一段時間。
開頭還跟家裡提了一句,但是到後來,就完全沒有訊息了,再後來,是羅家著急,以為這獨生子出了什麼事,派人去日本把他給找了回來。
“據說表哥品學兼優,當時所有的導師都很看重他,不希望哥哥回國。但是姑父說表哥是家中獨子,一定要回來繼承家業的,所以,就這麼回來了,我都覺得有點可惜呢。”羅芳說。
趙承平點點頭:“的確有些可惜,不然說不定現在已經是日本內閣陸軍大臣了。”
羅芳掩唇笑道:“哎呀,怎麼可能嘛,呵呵呵。”
“咦,趙兄,什麼時候來的?芳見到你,精神都不一樣了。”羅馨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表哥。”羅芳這會兒也沒心思繼續歪在榻上裝病弱美少女了,她站起來說,“今天家裡有沒有什麼菜呀,讓趙承平在我們家吃飯嘛?”
趙承平笑道:“不如我們一起到我的外宅去吃飯好了,省得跟長輩們在一起,各種禮儀規矩,哪有我們自己吃的輕鬆自在?”
“好呀好呀,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就來。”羅芳歡天喜地,將兩個男人推出房間,開始漫長的更衣梳妝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