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癩狗打滾的姿勢不錯。”
“多謝誇獎,我也覺得挺不錯的,帥招爛招,能活下來就是好招。”趙承平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只是站起來這一個動作,已是勉強,那浴盆裡的水溫應該沒有高到這個程度。
“現在是不是覺得站著都很吃力?”刺客冷笑道,“還是躺下比較舒服。”
說著,兩步上前,向趙承平砍去。
趙承平抓過擱在灶臺旁的吹火筒,使用幻形術,將其變成一把制式步。槍,本想著就這麼愉快的一槍結束戰鬥,但是……
步。槍,它只是步槍,並不會自動出現足夠的彈藥來填充槍膛。
靠!
趙承平把子彈這事忘的乾乾淨淨,想要再把它變成冷兵器,竟然變不了,趙承平心一橫,打算拿步。槍當鐵棍使了。
意外的是,刺客竟然沒有衝過來,他的雙眼緊盯著趙承平手中的步。槍:“你,你這是什麼妖法,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刺客竟然認識步。槍?
要知道這個小鎮,可是連電都不是家家戶戶都通的,出去見過世面的也就那麼幾個大家族的人而已。
“看來,你知道它是什麼東西?”趙承平邪邪一笑。
刺客的表情已經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切。
武器,在很多時候起到的是威懾和恐嚇作用。
“現在,你能告訴我,是誰派你來偷看我洗澡嗎?”什麼都沒穿,站在外面還是挺冷的。
趙承平手中端著槍,又回到浴盆裡,就好像蹲在戰壕裡等待射擊的狙擊手。
刺客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如果有子彈的話,趙承平現在至少會往地上開一槍,以示警告,但是他不能這麼做,一扣扳機,就會被刺客發現他完全是在虛張聲勢。
“你不說,也沒關係,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來猜一猜好了。”趙承平整好以暇看著他。
“你是羅馨遠派來的。”趙承平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出這個名字。
雖然刺客還是面無表情,但是從他微微張大的眼睛來看,應該是猜對了。
趙承平笑道:“別奇怪我是怎麼猜到的,羅馨遠是在日本留學那麼久,肯定有不少日本朋友,你手中雖然拿著的是中國大刀,但是那揮刀的姿勢,實在是抹不去的日本武士刀揮動的痕跡。你是哪個流派的?飛天御劍流?”
“你在胡說什麼?”刺客冷冷道。
趙承平笑意更盛:“被你發現了。”
“羅馨遠為什麼要殺我,我訂了他那麼多貨,尾款還沒付呢。”趙承平對於他竟然不想拿齊貨款這件事表示遺憾,大家都是商人,這有什麼深仇大恨,看在錢的份上都不能放下?
刺客冷冷道:“你要殺就殺,少廢話。”
“殺你,我還得親自處理屍體,今天不想再看見毫無靈魂的肉塊了,你走吧。”趙承平將槍管抬起來,十分大方的對著大門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現在輪到刺客表示不解了:“你放我走?”
“不放你走幹什麼,你也不過是聽人使喚的工具而已,我已經知道握著你這把工具的人是誰了,再說,你又打不過我,幹嘛不放你走?”趙承平揮揮手:“走吧走吧,出去記得把門關上,挺冷的。”
刺客見趙承平真的沒有進一步逼問或是殺掉他的意圖,他緩緩向大門走去,開啟門,卻看見柳葉兒站在門口,她看見從洗澡間裡跑出來一個陌生男人,頭和臉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手裡還拿著把刀,不由張大嘴巴要叫出聲來。
刺客一把勒住柳葉兒的脖子,閃著寒光的刀刃緊貼著她白細膩的面板,脆弱的面板下,淡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動。
一線刺眼的血紅順著刀刃緊貼著的面板,緩緩流下來。
柳葉兒的咽喉被緊緊扣住,叫都叫不出聲來。她驚慌地睜大著眼睛,努力張著嘴唿吸。
“現在,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刺客冷冰冰的語氣中帶著得意。
趙承平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喂,你醒醒好不好,她是丫環,我是少爺,你見過哪個少爺為了丫環把自己給搭上的?槍快還是刀快這事很難說,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她死了,你也跑不掉。”
看著他懶洋洋泡在浴盆,雙手持槍的模樣,好像真的沒有一點要跟他比誰出手快的意思。
“我!不!信!”刺客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
全鎮誰不知道,整個趙家上下,就是這位趙承平趙三少爺最講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