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魏衡輕聲問道。
花蕪收回視線,答道:“那老大人明日就啟程離開,我讓木管事找人幫忙收拾一番,等後日我們就把東西搬過去。”
“好。”
那麼大的屋子,花蕪不認為自己能收拾的了,所以委託木管事找人清理。魏衡對此沒什麼意見,只要住進去後家裡沒有外人就好。
他雖然沒有記憶,但本能還是厭惡別人入侵自己的領地。
當然了,花蕪是不一樣的,她是自己的伴侶,不屬於‘別人’這個範疇。
若是可以,他更希望她的身上由內而外都沾滿自己的氣息!
花蕪不知道魏衡的想法,這一日下來她有些累了,乾脆倚靠著後面閉目養神。
......
這一夜兩人早早洗漱過後,就上|床安寢了。
第二日,花蕪沒叫馬車,拉著魏衡開始四處閒逛,熟悉這個將來共同生活的地方。
在用午膳時,魏衡離開了半個時辰,說有事去辦。
當花蕪好奇詢問他去做什麼時,魏衡右手翻轉,掌心躺著一直通體乳白的白玉簪。
花蕪瞅了瞅他手心的白玉簪,又看了眼魏衡髮間新換的簪子,杏眸彎彎,眉眼間皆是笑意。
“阿衡這是準備送我定情信物?”花蕪掩唇笑了笑,意有所指道。
魏衡聞言紅了臉,紅雲甚至蔓延到了耳後,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聲音沙啞道:“之前的記憶我沒有,也不知送沒送過你什麼東西。既然記憶暫時找不回來,那我們就重新開始,這根簪子就當做我們的定情之物...”
這下輪到花蕪耳根紅了,她眼神飄忽,小聲說道:“既然是定情信物,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