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西山長舟的船體有月桂樹,或者是參雜了月桂樹的靈材製成,那麼可以想見,西山長舟的船體防禦力將會得到品質上的極大飛躍。
他甚至覺得,哪怕西山長舟到時候沒有進階成為星河大舟,那麼僅憑月桂樹所制的船體,也有很大的可能進出混沌之地。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楊君山聽到太陽星主居然替太陰星主做主,以一株三萬年月桂樹以及協助楊君山生機西山長舟為星河大舟之後,立馬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楊君山甚至看到了太陰星主因為肉疼而臉上的抽搐表情。
一株三萬年樹齡而不曾凝聚月桂木枝的月桂樹,樹幹之中會凝聚多麼龐大的生機?
要知道楊君山的身外化身楊樺仙尊的本體,也才不過是一株萬年的樺樹而已,若非後來融合了建木之心,論及跟腳怕是都不配給月桂樹提鞋。
想到這裡,楊君山心中越發的滿意,伸手在袖口當中取出了陣棋,兩位星主見狀立馬坐直了身軀。
“全在這裡了!”
楊君山向著二人笑了笑,而後便將手中的陣棋丟擲。
周圍的虛空一陣變幻,陣棋擴張開來自成空間,形成一片星空幻境,猛一看上去赫然便是河洛星宮的一部分星空,而此時楊君山與兩位星主便置身於這片星空幻境之中。
“這便是楊道友推演出來的陣圖,能夠將五行陣道完美融入周天星斗大陣中的陣圖?”
太陰星主神情激動,似乎連說話都帶了顫音。
太陽星主雖不像太陰星主這般激動,可看向星空深處的雙目卻是熠熠生輝。
楊君山心中多少有些詫異,此番他能夠補足星斗大陣中的五行陣道,固然是一件前人從未做到的事情,但眼前這兩位可謂執星空陣道之牛耳數千甚至上萬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不曾見過,本應當早已煉就一副波瀾不驚的神態才對,怎得現在看來卻是如同孩童一般毫無城府的表露著自己的想法?
“果然還是要重設星宿啊!”
不遠處,太陽星主觀摩著陣圖幻境之中的佈陣軌跡,雖未尚未涉及五行陣道的佈陣細節,但到底是星空之中最頂尖的陣道仙師,只是大略一看便能夠明白楊君山的思路。
太陰星主這時也收斂了原本的激動,嘆道:“為在星斗大陣之中融入五行陣道,我等也曾推演過數個方案,其中便有重設星宿這一方向,奈何在深入推演的過程當中卻是屢屢碰壁,原本以為這條路子怕是走不通,卻不曾想楊道友如今卻是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楊君山對於兩位星主所言卻也相信,河洛星宮匯聚星空陣道精華,要說楊君山的辦法他們從未想到過,那麼難免小看了天下英雄。
事實上楊君山此番能夠推演出與星斗大陣相融的五行陣道,這其中多少也有著許多僥倖和運氣的成分,充其量他只是在別人開闢的道路上走得更遠,而並非是獨闢蹊徑,開創了一條萬千陣法師都不曾想到的途徑。
“兩位謬讚了,楊某此番僥倖能夠推演而出,實則也是多虧了星宮諸位星主慷慨相助,楊某不敢獨佔其功。”楊君山謙虛道。
太陽與太陰兩位星主相互看了一眼,太陰星主笑道:“看來楊道友還不知道星斗大陣在補全了五行陣道之後,意味著什麼……”
楊君山微微一怔,知曉他接下來恐怕要接觸到河洛星宮真正的隱秘,於是很是鄭重的向著兩位星主拱了拱手,道:“還請二位賜教!”
太陽星主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旱菸管,將菸嘴放在口中“滋滋”吸了一口,耳鼻之中居然都噴出了七彩煙霧,而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君山道友可知,河圖、洛書兩件陣道仙寶的其中之一,其實早有機會將自身品質提升到中品仙器?”
楊君山聞言一愣,搖了搖頭,連忙問道:“那為何不做提升?要是之前楊某看的不錯的話,河、洛兩大至寶如今的品質仍舊只是下品仙器!”
太陰星主笑著反問道:“楊道友不妨設想一下,如若河圖、洛書兩大陣道仙寶中的一件進階仙器中品,而另外一件卻仍舊只是仙器下品,會發生什麼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
楊君山原本便要將“陣法雙核心失衡”脫口而出,不過在見到兩位星主面上的表情之後,他卻是微微一愕,明白這應當是二人對他的一次考校,於是略作沉吟之後,這才開口道:“兩件陣道仙寶,若一件進階中品,一件仍為下品,那麼為了彌補兩者之間的失衡,則必須要透過人為的方式側重於品階低的一件仙寶,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