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能夠隨即施展出來的仙術神通,儘管只能夠施展一次,但對於錢玄道而言便已經足夠了,他甚至自行自己登仙之後的成就絕對還要在九駟之上。
“原來如此,符師弟的性命早已操之你手,難怪堂堂雷劫道修,卻是連一絲反抗你的餘地也沒有!”
白樺公的聲音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了距離錢玄道不遠的地方,以莫可名狀的神態打量著錢玄道身前的拓仙符。
錢玄道聞言轉過頭來看了白樺公一眼,卻是又將注意力放在了身前的仙符之上,甚至彷彿都忘記了此時正身處對手的宗門道場之中。
而白樺公卻彷彿對於錢玄道的態度並未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說道:“而符師弟之所以加入本派,想來也應當是想要從本派創派祖師所留下的符道傳承之中找出解開這種符秘術的方法,可惜,尚未等他找到,閣下便已經找上門來。”
白樺公雖然做猜測之語,然則錢玄道的注意力卻早已經完全被那拓仙符所吸引,那裡還有心思聽白樺公在一旁喋喋不休。
然而白樺公卻不以為忤,仍舊在一旁平聲靜氣的說道:“閣下乃黃庭大修,距離仙境都已經只差一步之遙,聖樺門也不欲與閣下為難,雖說符師弟死於閣下之手,但若是閣下能夠將這張仙符留下,就此退出聖樺門,老夫便也不會與閣下為難。”
錢玄道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對方一眼,卻見那白樺公卻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感到好笑,這聖樺門的宗門道場自己都能夠如入無人之境,對方又有何德何能,居然在自己面前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不過此番終歸是自己上門找事,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便也不會在此多做停留,以免節外生枝,更何況那白樺公此番作態,在他看來倒像是在拖延時間一般,錢玄道何等城府,豈會落入他人算計。
錢玄道無視那白樺公言語,只管轉身欲要離開,卻不料身前白影一閃,那白樺公居然攔在了他身前。
錢玄道眉毛一挑,神色間頓時流露出一絲煞氣,沉聲道:“老夫不欲多事,若不識好歹,今日便叫這聖樺門煙消雲散。”
錢玄道這話雖說帶了三分恐嚇,但卻也並非無的放矢,別忘了如今在聖樺門之外尚有一個楊君山,若錢玄道當真在這裡大開殺戒,作為同一方世界的“老鄉”,說不得楊君山也會出手相助一二,一位黃庭或許還滅不得這聖樺門,要是兩位黃庭級別的存在聯手,那可就說不準了。
正因為有此憑仗,錢玄道一邊出言警告,一邊卻是不做絲毫停頓,只管向著擋在身前的白樺公走去。
然而便在這個時候,錢玄道卻是突然察覺到擋在他身前的白樺公嘴角微微掀起,卻是浮現出一絲譏誚之意。
錢玄道心中頓時寒意大升,原本前進的身形猛然一頓,神識幾乎在瞬間橫掃周邊區域。
然而,卻並未有發現絲毫危險端倪!
難道對方僅僅只是在虛張聲勢?
錢玄道心中驚疑不定,非但沒有因為對方的阻擋怒而出手,反倒是一轉身換了一個方位繼續向聖樺門道場之外而去,甚至連速度都提升了三分。
側後方突兀的傳來了白樺公嘲諷一般的笑聲,錢玄道卻充耳不聞,甚至腳下升騰起了遁光,一路加緊向外飛遁而走。
“你以為你能走得了——”
白樺公的聲音一開始從他的身後傳來,而後漸漸擴散,直到無數道聲音從白樺林之中不同的方向齊聲響起,伴隨著白樺林在微風之中輕微拂動,就彷彿有前百顆白樺樹化身為那白樺公齊聲開口一般:“既然已經來了,那邊留下來吧!不曾想本尊居然尚有此等氣運,隱居在此都能守株待兔得一張仙符!”
錢玄道沒來由的一陣陣的心悸,急促跳動的心臟幾乎要從他的口中直接蹦出來,可偏偏他將神識擴充套件到了極致,卻仍舊不曾察覺到有絲毫危險降臨,可這卻並不意味著他便沒有察覺到異常,至少原本剛剛還在他身後不遠處的白樺公卻已經在他的神識感應當中已經消失不見。
“楊道友,還請出手助錢某一臂之力!”
錢玄道不作猶豫立馬開口求援,絲毫沒有感到不好意思。
聲線在他的口中凝聚成一縷輕微的波動,向著聖樺門道場之外傳播而去,這是錢玄道在潛入聖樺門之前與楊君山暗中約定的訊號,而楊君山則可以透過符陣的變動而捕捉到錢玄道發出的訊息。
幾乎便是在錢玄道求援的手段剛剛施展而出的剎那,恍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