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速離開了此地。
而就在他離開的剎那,陣霧之中又有數道法術神通衝破而出,在楊君山先前站立的地方落下,炸起好大的聲勢,引起附近的陣霧一陣翻滾攪動,可卻不曾傷了楊君山分毫。
無人主持自行運轉,且又經過了近兩百年的時光,就算是再強大的陣法,也必然會變得千瘡百孔,再精妙的佈置也難免漏洞百出。
先前隱藏在陣霧之中偷襲楊君山之人,顯然就是無意當中發現了陣霧中的一處漏洞,原本能夠對修士靈識產生影響的陣霧在這一小片區域當中居然無法影響陣中修士向外探查,於是便心生邪念,想要隱藏在此守株待兔,有人路過時出手偷襲,而被偷襲之人卻無法察覺他們的所在。
不料他們碰上的卻是精通陣法的楊君山,這一處漏洞對於他們埋伏修士而言是誤打誤撞的找到,而對於楊君山來說卻是明明白白的被找了出來,那些人的偷襲被楊君山躲過,而且還被楊君山反過來利用他們的疏忽,以蛇吻弓重創了其中一人。
不過對方畢竟人多勢眾,楊君山也不欲糾纏,反擊之後便脫身而走,這個時候陣霧的存在反倒阻礙了那些人試圖追擊的打算。
楊君山又向前行進了大約五六里的距離,這才停下身來,喃喃自語道:“按照推算來看,應當就是在這裡了!”
陣法雖然仍舊在運轉,可畢竟已經有了漏洞,對於其他人來言或許只能夠透過運氣來發現漏洞,而對於陣法師來說,這些漏洞完全可以推算出來。
楊君山單掌按在地面,而後閉目凝神,彷彿在尋找著什麼,片刻之後,卻見他忽然睜開了雙目,道:“就在這裡了,起!”
已經按在地面上的手掌再次向下一頓,在他右前側七尺遠的地面突然泥土翻湧,一杆裹滿了泥土的一尺長短的三角小旗從地底翻了上來,旗面黑乎乎的沾滿了泥巴。
楊君山神色一喜,伸手一攝,這杆小旗倒飛入他的手中,泥巴脫落露出了青銅色的旗杆,而後隨著他的手一抖,旗面上的泥巴也紛紛角落,瞬間變得乾乾淨淨,露出了淡黃色的旗面。
果然猜得不錯,作為佈置陣法品質最佳的器具,能夠延續陣法兩百年的運轉,則必然是陣棋無疑,而這一杆淡黃色的陣棋,便是形成霧陣的基點之一,同樣是一處關鍵的所在。
楊君山將這杆小旗找了出來,雖然不至於令整個霧陣崩潰,但他卻能夠手持這杆小旗輕鬆進入霧陣,而不再被霧陣中的一切所影響。
不過這杆小旗入手之後,楊君山卻並未急著進入霧陣,而是將小旗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臉上的神色卻是越發的讚歎,單從這杆小陣旗的品質上便能夠看得出製成陣旗的陣法師水準之高遠在楊君山之上,這讓他對於洞府的期待也越發的熱切了幾分。
不過更令楊君山意外的是,楊君山在這杆小陣旗上檢視到的符紋篆文卻並不僅僅只是霧陣一種,那種妙到毫巔的嵌陣之術又在這一杆僅有一尺,三角旗面也不過五寸的陣旗上出現了!
這一杆小小的陣棋不僅僅只是佈置霧陣的一個基點,同時還是另外一種陣法成型的支點,至於這是何種陣法,楊君山到現在卻無法看出來,恐怕只有碰到陣法之後才能夠計較。
只是從洞府出世到現在已經三四天的時間過去,進出霧陣的修士也有不少,可一直不曾聽說霧陣當中還存在著另外一種陣法呀?
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楊君山將手中的陣棋一揚,便踏步進入了霧陣之中,那濃郁的霧氣在楊君山進入的剎那便翻翻滾滾的從地面八方向他湧來,可堪堪進入他身週三丈的時候便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阻擋,在楊君山周身三丈方圓之內形成了一片空白之地。
楊君山似乎早有所料,見狀只是微微一笑,心念微動,靈識已經向著四周延伸,這一次卻並未受到陣霧的絲毫影響,方圓六七十丈範圍內的動靜盡數納入了感應當中。
楊君山手持黃色陣旗,一路暢行無阻向著陣霧深處走去,中途也曾碰到一些在陣霧之中四處遊走亂闖的修士,楊君山也不欲多事,在這些人發現之前便已經被楊君山從容避開。
儘管如此,楊君山還是在陣霧之中四周搜尋了一個時辰,一處開在了山丘山腰附近的洞穴終於被他找到了。
而來到這裡之後,在洞穴入口附近區域的陣霧似乎也變得稀薄了許多,至少在十餘丈的範圍之內,修士彼此之間能夠隱約的看到對方,不過在發現這些之後,楊君山立馬將陣旗收了起來,同時也疑惑緣何在這洞口附近聚集了十幾位武人境中後期的修士,卻不曾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