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君山用的自然就是第二種方法,甚至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故意拖延了很長一段時間,為的就是害怕這儲物袋上還有什麼其他大神通者的後手,不過到現在為止,若是楊君山再不將這隻儲物袋強行開啟的話,恐怕整個儲物空間在雷光的不斷轟擊之下都要崩潰了。
既然如此,楊君山也並未將儲物袋帶出空間壁壘,而是直接就在肆虐的雷光下將儲物袋強行開啟了!
一瞬間,微弱的空間之力在四周動盪,這隻來自於紫風派的儲物袋的空間開始崩潰,裡面盛放的各種物資開始在肆虐的空間之力下或者倖存下來,或者徹底被絞碎。
而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當中,楊君山目光能夠捕捉到的,至少有一件靈器、數十顆玉晶石、兩塊傳承玉板,幾張閃爍著充沛靈光的符籙被空間之力絞碎,其他的各類物資損失的數量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楊君山在一邊看得的是又興奮又心疼,興奮的是這隻儲物袋之中盛放的東西果真不少,而且以那個紫風派小妞的出身來看,這些東西恐怕還都是些價值不菲的好物件;可心疼的卻是,這麼多好東西卻至少也要被儲物袋破碎之中的空間之力絞碎一半以上。
空間之力漸漸平復,楊君山見得在陣法壁壘之中灑落的一地物資,並未在其中發覺到什麼特別的靈力波動之後,這才掐出一道印訣,原本肆虐的雷光頓時被抬升,再也觸及到地面上灑落的物資。
而楊君山則一眼就看到了那件專門用來飛遁的靈器,這件飛遁靈器他早已經垂涎良久了。
饒是楊君山當初從極北冰原帶回來了數顆極光石,然而如今楊君山所駕馭的仍舊只是一件中品的飛遁法器罷了。
有了這件飛遁靈器在手,只需稍稍改變一下靈器本身的外觀,那麼這一次進入葬天墟,楊君山便可以多出一件保命的手段。
除了這件飛遁靈器之外,未曾被空間之力摧毀的居然還有兩件靈器,這讓楊君山再一次感嘆那位名叫蕭香兒的紫風派富四代豐厚的身家。
不過此時楊君山的注意力卻並不在這兩件靈器上面,而是全部被一隻小巧玲瓏的短笛給吸引了!
“這隻短笛,看上去好熟悉啊!”
楊君山先是將短笛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隨即便開始專心在自己的儲物戒當中開始翻找。
“找到了!”
楊君山心念一動,手中多了一支樣式一模一樣的短笛,不過這隻短笛看上去要比蕭香兒儲物袋中的那隻也陳舊的多,而且上面斑斑駁駁的落漆,看上去就如同一支古董一般,而事實上這根楊君山當初在落霞嶺洞府之中得到的短笛,也的確存在的有數百年的時光了。
當初在楊君山得到這件短笛的時候,也曾經好奇這根短笛是否隱藏有什麼妙用,不過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試探出來,御使便隨即扔到了儲物戒之中,卻不曾想今日居然從那蕭香兒的儲物袋之中發現了一根幾乎一模一樣的短笛,讓楊君山原本已經消弭的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來。
這兩根短笛到底有什麼作用?
楊君山記得他所繼承的陣道傳承的落霞真人似乎同樣出身紫風派!
楊君山將兩根短笛放在一起把玩了片刻,最終仍舊是一無所獲,但一根短笛或許是意外,兩根一模一樣的短笛在同一家宗門的兩位不同修士的身上出現,那可就耐人尋味了。
這兩根短笛至少也應該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只是楊君山他自己並不知道罷了。
隨手將兩根短笛收起來,以待日後有機緣去習州的話再行查探,而後楊君山的目光便被一張殘圖給吸引了。
這是什麼,藏寶圖,秘境地圖,還是什麼?
從這張殘圖破損的地方看,本身只能算是一張完整地圖的一角,最多也只能是四分之一大小。
楊君山左右上下看了一番,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唯獨殘圖正面上面一個碩大的“荒”字寫得氣勢非凡。
楊君山苦笑著搖了搖頭,隨手將這張殘圖扔到了儲物戒之中,待得日後有緣再行查探,而注意力便再次放在了其他存留的東西上面。
而此時地面上還有兩件靈器,一件中品靈器定風旗,一件下品靈器聞風鈴。
楊君山不由再次苦笑,這靈器之類在紫風派這樣的大派,在蕭香兒這等富四代的修士手中果真不值錢的很!
記得當初楊君山在極北冰原的時候,手上有劈山刀和蛇絞兩件靈器,便已經覺得自己福緣不淺了,可跟這位相比自己不是鄉巴佬又是什麼?
楊君山可是記得清楚,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