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居然變得空白,耳中似乎聽到了楊君山在說什麼,可腦中卻始終反應不過來。
楊君山剛剛那一眼有個名目叫做“目擊”,乃是以修士自身靈識修為為根基,再凝聚修士個人意志而進行的一種較量,同時也是前世在天地大變之後,修士之間用來相互警告的一種戒備方式。
楊君山剛剛那一眼,不但是他靈識經過摺疊錘鍊的一種攻擊,同樣是楊君山前世今生數次經過生死磨練所凝聚的意志體現,石敬軒左右不過是一個剛剛進階武人境的普通修士,猝不及防之下哪裡能夠擋得住這種在修煉界從未出現過的攻擊方式。
楊君山的心中雖然惱怒石敬軒胡言亂語,可口中卻是並未反駁,而是看向了對面的熊希哲,道:“熊道友怎麼說?”
熊希哲攤了攤手,道:“他們都說完了,我還說什麼,既然你執意要這陣棋煉製方法的傳承,那咱們賭上一賭就是了!”
便在這個時候,“啊”的一聲大吼,石敬軒突然從剛剛那種壓抑的感覺當中掙脫出來,衣衫之中的冷汗已經在順著脊背向下流淌,再看向楊君山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戒懼之意。
可隨即這石敬軒便感覺到身周的氣氛似乎有些異常,轉身向著周圍的人看去的時候,卻見得別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般。
熊希哲皺著眉頭道:“石兄,這裡雖是在你的家中,可先前我已經說了,在鬥陣期間他人最好不要出聲打擾,你要是覺得不滿意,我與楊道友另擇他地就是。”
“不不不。”石敬軒連忙一邊擺著手賠笑,一邊狐疑的瞅了楊君山一眼,道:“是我剛剛魔怔了,莫怪,諸位莫怪!”
熊希哲冷哼一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