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任誰也不會想到眼前之人會是一位令夢瑜縣三大豪強都心生忌憚的真人境修士。
楊君山一見老者頓時以大禮拜見,道:“不肖弟子楊君山拜見老師,祝老師身體安康,仙福永享。”
老者伸手虛扶,楊君山頓時感覺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將自己的身軀緩緩的抬起,這才抬頭看向老者。
眼前這位老者正是傳授楊君山數種鍛體術的原撼天宗內門弟子陳紀,如今的夢瑜縣令陳紀真人。
陳紀真人看了楊君山兩眼,神色間似乎頗有滿意之色,笑道:“一別不過兩年時光,這些年來你所經歷的事情為師也有頗多瞭解,不盡想你的成就居然能夠達到如此地步,著實令為師感到欣慰。”
楊君山臉上神色怪異,透過之前與宋威的交談,楊君山曉得自己從南軒沼澤的尹拙鳴傳承,到錦瑜縣以陣法坑殺天狼門修士,自己的行為一直不曾脫離這位師尊的視線。
就連自己的法器、陣法、靈術神通都有所瞭解,特別是他的陣法和靈術神通的傳承都與撼天宗有著莫大的干係,然而陳紀真人非但沒有在這些事情上對他進行質問和干預,反而似乎還在替他有意無意的遮掩、善後。
這種一切行為都在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的注視之下,彷彿自身所有的遭遇都在別人掌控之中的感覺令楊君山心中大為不舒服,可自己如今又不得不承下這個人情,心甘情願的落入自己這位師尊的算計之中。
這種命運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覺就像是一團烈火,在楊君山的血液之中不斷的燃燒,燒的越來越旺,催促著他要變強,就算自己擺脫不了做棋子的命運,成不了布控全域性的棋手,那至少自己也需擁有掀翻棋盤的能力。
然而當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