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殺人放火毀靈田,可從始至終他們只是在破壞,而並未是在搶劫,而天狼門那些流竄的修士可是始終將劫掠放在首位的。”
張鐵匠撓了撓頭,見得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於是悶聲道:“你說的這也在理,可要是如此的話,昨天那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石南生猶豫了一下,見得楊田剛在他說話的時間神色不曾路出驚訝之色,於是便曉得自己猜到的東西恐怕楊田剛早已經瞭然於胸了,心中便也沒了炫耀的心思,直截了當的說道:“倒像是渾水摸魚的仇人!”
安俠見得石南生話音一落,廳堂中的幾個人都拿目光瞅向楊田剛,顯然是認為昨夜之人是衝著楊家來的,於是一拳砸在自己的手掌上,狠狠道:“可惜昨天只是打傷了其中一個,不曾將那人擒下一個來,否則定要看一看來人到底是何身份!”
徐三娘曉得安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只是猜測,於是瞥了他一眼,道:“還好沒有抓住,要是一旦揭穿了這些人的身份,搞不好都沒法收場!”
楊田剛揮了揮手,打斷了眾人的言語,道:“且不去管他們是不是天狼門匪修,前夜我等生擒一名武人境巔峰修士的動靜不小,眼下我等雖然還能封鎖訊息,但想來過不得三兩天恐怕就要傳的人盡皆知,因此到時候便也不會再有不開眼的人找上西山村來。”
徐三娘道:“那我們要在這些人反應過來之前撬開那人的嘴才行,否則不曉得會有多少隻狼想要撲上來分一杯羹,只是那個叫巫碩的小子到底行不行?”
楊田剛朝著在一旁旁聽的楊君山的笑了笑,楊君山站起身來向著眾人道:“諸位長輩放心便是,巫兄在拷問一途上可是有傳承秘術的,只要那人一點修為都用不上,對於巫兄而言撬開他的嘴不難。”
楊君山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單挑勝了石南生的,而且前夜的元磁靈光大陣更是令眾人震驚不已,這也使得楊君山在西山村幾位武人境修士的眼中地位頗高且高深莫測,他說的話不由得便提升了幾分說服力。
見得眾人都不再說話,楊田剛又說道:“前夜那天狼門修士的儲物袋之中還留下了一百多玉幣,便分給那些死了人的家戶中去吧,同時再從公賬上調一批靈谷分發給那些焚燬了屋舍以及損毀了靈田的農戶!”
見得眾人都沒有意見,楊田剛又朝著安俠道:“調派村裡的一些人手,向四周十里八鄉的村落撒出去,看一看類似的情景在其他村落是否也有發生。”
安俠點了點頭,道:“好的!”
楊田剛又道:“無論那人招是不招,他都要被送到縣衙裡去,畢竟一個武人境後期修士的腦袋便值三百石靈谷、三百枚玉幣,靈蘊丹一瓶和十件中品靈材,尤其是那十件中品靈材,若是能夠任我等自行挑選的話,那麼林承嗣先生用來修補靈源的二十八種靈材除了兩種商品靈材之外便都有著落了。”
石榴林之中,面無表情的巫碩扭頭瞅了一眼遠處躲在一株石榴樹後面大吐特吐的包魚兒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放在了眼前捲縮在地上的天狼門修士身上,而這位失去了修為庇護的武人境巔峰修士此時看向巫碩的目光居然充滿了畏懼。
“說吧,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先前場景的話,便將你所知道的東西盡數說出來吧,或許我還能給你求一個痛快!”
巫碩的掌心之中盤旋著一團灰濛濛的東西,口中輕描淡寫的說道,而那躺在地上的天狼門修士看向那一團灰濛濛的東西時神色間卻充滿了驚恐。
“我說,只求說完之後你能給我一個痛快,我乃天狼門青狼堂頭狼袁青坐下弟子施秋,……”
石榴林之外,楊田剛父子將施秋所言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神色不由變了變,道:“天狼門果真與三大豪強有所勾結?”
楊君山點了點頭,道:“要是沒有絲毫關係那才是咄咄怪事,不過這一層窗戶紙可不能由我們來捅破,因此,我們只能向縣衙上交一具天狼門修士的屍首了。”
楊田剛點了點頭,道:“我會帶著徐三娘和你七姑父他們幾個去尋找這一夥天狼門流竄修士用來埋藏劫掠所得的地方,送他的人頭去縣衙的事情便交給你了,至於陳縣令那裡該如何應付,那就要看你的了,務必要打探清楚陳真人接下來的舉動,但不要明目張膽的站在縣衙一側。”
楊君山笑道:“孩兒省得了,不過父親不要忘記孩兒交給你的那三張圖,孩兒懷疑這三張圖上記載的位置應當是長孫家狡兔三窟,用來藏匿修煉物資,以防不測的藏寶圖!”
“可惜的是孩兒得到的地圖都是殘圖,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