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通商。
此外公主還同我要了桑蠶種子,各色工匠,包括製紙工匠。
雖然絲綢的生產現在已經逐漸流入海外,技術和質量上圭還是有優勢的,所以一貫也比較密技自珍,不過這種時候,我自然是要很大方的,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
這麼重要的和約,以史無前例的快速完成。
所以晚上錦梓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完成稿了。
錦梓本來大概是打算強制把我帶回去的,卻看到完全不一樣的局面,繞是我們錦梓這般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人,也不禁微訝。
我為了謹慎起見,不但自己簽了字,還讓錦梓也在後面簽了。
匆匆結束這一偉大的歷史時刻,錦梓又跟公主商議前後夾擊匈奴的戰鬥部署,這個不是我的專業,我對行軍和兵書類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涉獵,只好在旁邊竭力運用常識來理解。
公主和錦梓之前縱使見過,也不過片面,彼此坐下來的時候,似乎還沒有任何好印象,但是談了一會兒,公主看錦梓已經有幾分刮目相看的欽佩目光了,錦梓似乎也對她意外有點讚許,兩人很快達成了共識。
然後,我便同錦梓和壁爐一起回去了。
冬尚未盡,酷寒依舊,與錦梓一起坐在壁爐身上,單騎天涯,身邊有枯楊古道,夕照殘陽。
這樣的情景,我似乎曾在何時夢想過,也就忽略了我們急於趕路,忽略了我們身處險境,甚至恨不得這一路能成永恆。
錦梓懷抱溫熱,我把手悄悄藏了進去。他面龐依舊瑩潔如玉,眉目依舊墨黑如畫,尖尖的下巴頜在寒風中冷峭如刃,只有嘴唇乾燥,被寒風颳出了細小血口。
我心還未動,已經先湊過去輾轉輕吻了他的嘴唇。
他嘴唇果然溼潤了些。
他本在專心趕路,被我的舉動驚震,低頭看我。
我笑了起來。
“這仗,要幾時才能打完?”
我其實不過是個凡俗無能之輩,是怎樣被一步步攪和到這裡來的?
怎麼驟然像做了個夢一樣。
錦梓的目光卻有了幾分溫暖,“快了。”他的聲音雖然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