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能不能就把我的肋骨打折?我現在很想把自己的什麼地方弄折。”
“你,你放手!你是不是變態?”
但靜珍越是奮力想擺脫仁宇的手,仁宇握住她的力量就越大,同時嘴裡還在大聲喊著。
“你打啊!我叫你打斷我的肋骨!我今天就算被你打死了也心甘情願!”
‘如果我再和這種撒酒瘋的人一般見識,我就不是我父親的女兒!’
靜珍暗地裡咬牙切齒地想著,就算不打斷他一根肋骨,是不是也應該給他點兒顏色看看,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呢?但就在她打算將自己的想法赴諸於實踐之前,有人發現了他們,而且還喊出了她的名字。
“靜珍?”
是姐姐,不知為什麼,姐姐看上去臉色十分蒼白,而且似乎沒有一點兒力氣,很是虛弱……也許是仁宇看到有人出現,擔心會多出一個幫手來收拾他這個撒酒瘋的醉鬼,或者是因為第三者的出現而失去了興趣?反正始終緊緊攥住靜珍胳膊的仁宇此刻卻主動鬆開了手,靜珍能夠感覺到他手上的力氣一下子消失了,而且臉上掠過一絲痙攣般的驚訝神情。
儘管此時的仁宇仍然因為酒勁兒而有些口齒不清,但他還是以別人能夠聽懂的發音擔憂似的問了姐姐一句。
“你沒事吧?”
但已經用不著回答了,仁宇從怡靜的神情中就能讀出否定的回答,他不禁搖了搖頭,隨後又拿起一瓶酒,邁著蹣跚的步伐從靜珍面前經過,徑直朝向某個方向走去。
但就在仁宇經過靜珍面前的那個瞬間,靜珍彷彿聽到這個撒酒瘋的傢伙自言自語似的聲音。
“對不起。”
也許,他是真的說了這句話。
三十多歲的已婚婦女,一旦走出自己的家,能夠去的地方實在是很有限,這一點讓人很是煩悶,孃家,朋友家,旅館,桑拿館,大概也就只有這四種地方可以去,但是韓怡靜的孃家有個可怕的老巫婆奶奶,朋友也幾乎都已經嫁了人,旅館讓怡靜想起來就頭痛,而桑拿館又實在是太熱。坐在公共汽車上,窗外的世界到處燈火通明,但卻找不到我可以容身之處,做女人有時候似乎實在是太可悲了。
“姐姐,你走錯路了,這個方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