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的傢伙所有?我,韓怡靜?’
想到這裡,怡靜不禁停下了腳步,而被女兒挽著手臂緩緩走向女婿的父親也被女兒突然原地不動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神情,而到這一刻為止一直歡快流暢的鋼琴伴奏曲也突然在這時嘎然停止了。周圍的觀禮客中出現了一陣小小的騷動,而不遠處等待新娘的新郎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但實際上新娘並不是因為不願意走向自己的新郎而停下腳步的。
‘真,真倒黴!怎,怎麼辦?鞋子居然掉了一隻!’
在和著音樂拍節行進的途中,而且特別是在自己的結婚典禮上,總是陷於這樣那樣的胡思亂想中畢竟是件危險的事。長及地面的婚紗裙襬下,一隻鞋子居然走掉了,怡靜也不禁慌張起來,光著一隻腳失去平衡地站在那裡,如果這樣繼續走下去的話,一定會被在場的客人笑話的。
一分鐘的沉默之後,就在這時,站在主婚人面前等待新娘的新郎開始挪動步伐朝新娘走來。
“這,新郎居然主動走向新娘,這倒是頭一次看到?”
“是啊,真是夠可以的。”
信宇大步朝站在紅地毯中央位置的新娘走去,完全沒有理會身邊那些觀禮客的竊竊私語。只見他先向自己的岳父必恭必敬地行了禮,隨後把嘴貼到怡靜耳邊壓低聲音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這是你最後的反抗?”
怡靜慌忙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用同樣細微的聲音回答道。
“……是鞋子掉了一隻。”
此刻的怡靜難為情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反正在結婚之前是不可能逃跑了,索性就乾脆舉行一場風風光光、喜氣洋洋的婚禮,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提心吊膽站在那裡的怡靜發出一聲低沉的求救聲。
“啊!”
“安靜點兒”
新郎一邊平靜地說著,一邊伸手將身著婚紗的新娘抱在了懷裡,儘管這個動作導致唯一還掛在怡靜腳上的那隻禮服皮鞋也應聲滾落在了地板上,但新郎似乎並不在乎,在所有雙目圓睜,驚得張大了嘴巴的觀禮客的注視下,緩緩朝正前方的主婚人走去,而此時,鋼琴伴奏曲也適時地再次響起。
“好,在這樣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裡,我們的新郎姜信宇先生,還有新娘韓怡靜小姐在這裡舉行莊嚴隆重的婚禮……”
怡靜被信宇抱在懷裡,聽著主婚人朗誦的主婚詞,眼睛則牢牢注視著眼前這個即將和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就在這一刻,怡靜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對自己剛才那個問題的回答——如果我把一切都給了這個男人,那我該拿什麼生活?
‘把所有一切都給了他的話,或許我也能從這個男人那裡得到些什麼呢。’
就算眼前這個男人會花心思來耍弄自己,但至少當自己遇到任何困難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幫助自己,至少在我需要他時可以把肩膀借給我靠一靠,至少在我不小心丟掉一隻鞋子的時候他會抱起我,把我帶到該去的地方,有你在,我就一定能有自己的孩子,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家庭,我一定會得到我曾經渴望得到的一切。
目標一旦確定,怡靜便開始覺得不斷傳來的主婚詞實在是太繁冗,太漫長了。
“唉,像她那種又小又癟的屁股怎麼能生的了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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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如此無所顧忌地在怡靜最大的心願上大潑冷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今天起正式成為怡靜婆婆的張女士。即將出發開始新婚旅行的小夫妻倆臨行前來給長輩們行禮,這個老女人卻故意盯著身著套裙的兒媳婦下身瘦小的輪廓,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應該不會是身體健康有什麼問題吧?我還聽說你上次來看我們之前曾經生過一場大病?那我們還能不能看見孫子啊?我可是很擔心呢。”
對於剛剛過門還未滿一個小時的新兒媳婦來說,這句話實在是太過狠毒的‘吉利話’了,在場所有來賓心裡都很清楚,這個老女人對於丈夫前妻所生的兒子能否傳宗接代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整個大廳裡瀰漫著一種不愉快的沉默。
“居然如此刁難自己的兒媳婦,真是太幼稚了,媽媽。”
在這對新婚夫婦坐上前往機場的車子之後,兒子仁宇用譏諷的語氣說道,張女士聽了他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也許是因為自己兒子比那個前妻所生的兒子還要冷酷無情,又或許是因為他輕薄的語氣。
“你還敢叫我媽媽?你今年都多大了!你也看到了,和你一樣大的信宇已經和華震集團主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