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所在。可惜的是,裡面沒有提是什麼。於是,李辰帶著凝重的心情,前來觀察和保護這位張二花同學。
此時,只見張二花同學畫了幾個圈後,棍子一扔,也顧不得雜草有多扎人直接坐了下來,拿起村口狗剩家釀的劣質高粱酒,對著小土堆來回澆了三巡。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你,這酒啊你要省著點喝,知道嗎?還有,給你燒點元寶什麼的,拿著好好過日子,別賭了,十賭九輸的!”說著,從兜裡掏出一盒火柴盒,點燃了堆在一旁的土黃色紙錢。
小土堆前,火紅色光芒落在張二花只有十八歲的臉上,那是一眼看去有點普通的面容。不過,此時他臉上認真的表情卻讓人覺得特帥、特有魅力,這樣一種味道不是那種軟綿綿的美男子可以比擬的。
當最後一張元寶點燃,看著零星的火苗,張二花咂巴咂巴的抽起了煙,落在陸雲的眼裡,這貨此時就像是位世故的老頭。
把燃盡的煙扔在地上隨意的踩上一腳,拍拍屁股了站起來,看了眼這座長滿雜草的小土堆,頭也不回的向村子走去。
晚風襲來,八月底的天如孩童的臉,大雨說下就下,瓢潑的大雨落在張二花的身上,一直看似很平靜的他咧嘴一笑。強忍著的淚水夾雜著雨水流了下來。
他抬起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任憑豆大的雨點打在自己的臉上:“老頭!我會好好的活著的!絕對!答應過你的事也會辦到的!只是……”
如果,我不幸死了的話,對不起了。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怕小土堆下的老傢伙會忍不住要爬上來和他決鬥。
就這樣,李辰藏於虛空中。跟著張二花回到了村裡。但看到眼前這座有些舊的廟堂內,穿一身斗笠的老村長正坐在門前抽著煙,脫掉上衣擋在自己頭上的張二花,三步並作兩步跑了上前。
“福伯!您老有風溼,怎麼不在家待著啊?”
福伯抽著菸斗,看著一身肌肉結實的張二花,當年那個巴掌大的小不點都這麼大了啊,時間真快。
“沒事,這都是老毛病了。再不來啊,我怕就沒機會見到你咯。”福伯抽著煙,搖了搖頭,言語中透露出不捨。
“福伯!”看著福伯慈祥的面龐,張二花毫不猶豫跪了下來。
老頭子的小土堆前他沒跪,但福伯面前他卻毫不猶豫的跪下了,沒有半點的彆扭!
看著掛滿淚水的張二花,福伯手中的菸斗重重地敲在他腦袋上。厲聲道:“不準哭!趕緊給我起來!”
“我不!”說罷,對著福伯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腦袋砸在石頭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
“咳咳……”他這倔強的模樣,福伯氣得咳嗽了幾聲。但由於年紀大了,手腳有些不利索,未能阻止他給自己磕頭。
當這孩子磕完三個響頭,額頭上溢位了血跡,福伯把斗笠下塑膠袋裡裝著的菸絲掏了一把出來。
“把它摁在頭上。”
望著老人臉上嚴厲的面容。張二花也沒推遲,直接把這一撮能夠讓他抽上一天的菸絲摁在了額頭上。
“起來,別跪著。”
張二花也不講究,直接坐在下來,看著福伯臉上的神色。張二花咬牙,強忍著不讓淚水留出。
福伯滿是風霜的手摸在張二花十八歲的臉上,縱橫溝壑的老臉露出了絲絲的笑意。
“好!”
這一聲好,直接擊中了張二花的心房,瞬間淚眼汪汪,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不是我要哭的!”咬著嘴唇,看著老人想要發火的表情,張二花解釋道。
“唉……這都是命啊!”說著,福伯輕輕手拭去他臉上的淚水。
聞言!李辰一愣!似乎,這是在換命?難道,這就是那位張二花不平凡的存在?不得而知,李辰只好繼續看下去。
不知何時,舊廟內點起了煤油燈,飯桌上喝著湯的福伯正對張二花進行諄諄的教導:“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你要多加小心知道嗎?別隨便和陌生人交談……還有,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就照著我給你的那個地址,去找一個叫李天擎的人。要是那件事辦完了,累了的話就回來,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煤油燈暖黃色光芒照在福伯的臉上,看著他頭上不太悠長的命氣,張二花一陣擔憂:“要不我遲點再走?”
“胡鬧!你爺爺交代下來的事,是能開玩笑的嗎?”福伯知道他看出了什麼,繼續道:“等我走了之後,我會讓人把我葬在你爺爺身旁,我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