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賓心情舒暢,臉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反而表現的異常沉痛。
二營長劉開光首先站起來:“家不可一日無主,我懇請阮文賓當家作主。”三營長陳強想了一下,能繼承幫主之位的好像也只有他了。別人?還是算了吧,畢竟和他一起扛過槍,打過仗。也點頭同意。
僑民團的三個營長互相瞧了一瞧,紛紛表示同意。
就這樣,阮文賓沒有爭議的當上了越南幫的幫主。因阮文泰死麵潰散的越南幫,又緊緊的結合在一起,並立刻組織行動,對三區的三個中國幫派進行了瘋狂的打擊。
明眼人都知道阮文泰的死是這三個幫派乾的,阮文賓於公於私都必順進行報復。
於私,阮文泰是自己的哥哥,阮成方是自己的侄子,都是至親之人;於公,阮文賓只有幹掉這三個幫,幫裡的人才會對他心服口服的效忠。所以,阮文賓策劃了一系列活動,包括虐殺李曉寧。
霍爾坐在會議室裡,正在聽取手下人員的報告。
情報科格倫說道:“越南幫和中國三個幫派現在越鬧越大了。現在仍然在三區的309,321,334街區進行對峙。昨天發生了幾起衝突,雙方動用了幾千人,由於雙方的交火時間很短,而且都抬走了傷亡人員,具體數字無法統計出來,估計傷亡有幾百人。”
霍爾煩躁的搖了搖肥碩的胖頭。自從上次阮文泰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殺,這樣的衝突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只要警察一到現場,現場除了一攤攤的血漬和腦漿外,什麼都不會留下。
雖然自己巴不得這兩幫子人死的一個都不剩,但現在這種情況絕對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兩幫人只要一遇到,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立刻刀槍相交,現已經誤傷無辜的行人多名。如果再讓這種情況進行下去,自己這個局長也是當到頭了。
格倫講完後,三區的分局長勞森站起來:“局長,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看我們是不是向上面要求支援,一舉把他們全部都給端了。反正這些人也可以算的上恐怖分子,你看怎麼樣?”
霍爾立刻否決:“不行,我們如果調集軍隊過來,他們馬上就會躲起來。三四區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我們也不可能在三區四區這麼大的地方進行戒嚴。”
“你想過沒有,調一萬以下的軍隊,是不能起什麼作用的。一萬以上的估計人剛到,人人都知道你要幹什麼了。紐約的市民難道不會恐慌嗎?還有,真的打起來,他們到處逃竄,你想把紐約全部毀掉嗎?我今天已經一一通知他們的幫派老大,要他們在後天進行一次會談,如果談不攏,我們再想辦法。”
其餘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有看談判的結果了。
第二天早上,王天就醒了。睜開眼就看到粉紅色的牆壁,又聞到一股藥味,知道是在醫院,鬆了口氣。四處一打量,嚯,挺豪華的,七八十平方的地方只有王天這一張病床,正面是一臺52英寸的背投,沙發,傢俱一應俱全,頭旁邊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束花。
深深吸了一口,聞到一股花香,還聞到了牛奶的味道。
牛奶?旁邊的桌子上擺好了精緻的早點,和病房相連的陪護房的房門開啟,一個穿著淡粉色護士服的清麗小姑娘走了出來。看見王天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愣一下後驚喜的說道:“你醒了,醫生說你明天才會醒,沒想到你身體這麼好。你等一下,我去叫醫生。”
王天叫住了她,問道:“我昏了幾天?”
“沒多長時間,你是昨天晚上送過來的,我去叫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
看著小護士出了門,王天用手按了按腿,又活動了一下肩膀。哼一聲。傷口有點疼,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仔細檢查了一遍,驚異的說道:“你的傷口複合的非常快,已經開始併攏了。你知道嗎,你腿上的傷,子彈從前面進入後面出來,穿透了整個大腿。肩上的傷,一顆子彈射入肩膀內的骨頭,嵌在骨頭內,而你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讓傷口的肌肉開始生長,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王天沒理他,坐直了身體,抓起身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小護士趕緊把醫護用的病床桌架在王天的床上,把早餐全部端過來。
醫生一臉的茫然。一般只要他讚揚病人恢復的快,別人都是一臉感激,這一位卻,想不通就不管了,趕緊去問問自己的老師,怎麼會有這麼怪異的情況出現。說了句:“好好休息。”便馬上出去找導師了。
小護士在旁邊侍候王天吃早飯,王天看了一下小護士的胸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