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甘心做小弟的人。”水教授突然說道。
青天聞言,倒是一愣,他是青字頭的第一高手,平時都是他掌管青字頭的一切。這次藍火讓跟著到藍海來,他就成了一個什麼髒活累活都要乾的小弟,他確實有些不習慣。
水教授繼續說道:“以你的天賦,其實是可以成為一個藍字頭的。”
青天聞言,心中又是一動,他在青字頭中是絕對的老大。任何一個青字頭都不是他的對手,而其他的青字頭則都相差不多。這樣出類拔萃的差距,也讓他感到很不理解。此刻,聽水教授如此說,他怎麼可能不多想。
但是他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他知道現在這裡是藍火說了算,他必須低調。
水教授繼續說道:“其實我有辦法讓你成為藍字頭一樣的高手。”
“水教授,我已經是青字頭,這輩子都只能是青字頭了,你就不要忽悠我了。”青天笑道。
“你忘了藍兵的話了嗎?”水教授說著回頭看了青天一眼。
“水教授,走吧。”青天推了水教授一下。
雖然青天表現的很排斥,但是水教授的目光中卻透出一絲笑意。
青天把水教授送進了艙底,把大鐵門關上,然後囑咐守門的兩個綠字頭千萬看好了。
水教授回頭看了一眼那扇大鐵門,然後很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雖然夜已經很深了,可是他卻根本沒有睡意。他想念他死去的妻子,也想念孤獨的女兒。他相信女兒一定會透過杜莎找唐浩幫忙的,她現在也許就在唐浩的保護之下。
若是從前,他對唐浩的能力也不是太放心。可是此刻,他放心了。這份信心自然是來自於躺在床上的藍兵,能夠把一個藍字頭打成這樣,唐浩的實力是指的相信的。只要紫字頭不出現,那麼靈兒就是安全的。
不知道靈兒現在有沒有發現他留給她的俗稱藥劑,如果發現了,她會如何選擇呢?
其實,他打心裡不想讓女兒成為速成戰士。可是現在不同了,孤獨的女兒必須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她才能夠活下去。
“水教授,你沒說吧?”躺在床上的藍兵突然問道。
“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水教授依然嘴硬。
藍兵看著水教授的眼睛,低聲說道:“你剛才應該在想你家人吧?”
水教授聞言,眉頭一橫,冷冷的說道:“我現在應該殺了你。”
“藍火也希望你殺了我,這樣他就勝得麻煩了。”藍兵苦笑道。
“就是因為這,我才沒有殺你。”水教授說道。
“我知道。”藍兵無奈的苦笑道:“我現在說抱歉,你會接受嗎?”
“你說呢?”
藍兵聞言,說道:“我知道了。”
水教授起身,走到床邊,躺下了。
房間裡的燈光很暗,水教授也懶得關,他閉上了眼睛。希望有生之年,還能見女兒一次。再見到她,他再也不跟他羅嗦了。
這個奢望能夠實現嗎?
水教授的鼻子有點酸兩行熱淚從他的眼眶中滾落出來,他沒有動,只是死死的閉著眼睛,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疼痛。
“其實我感覺到了一種可能。”藍兵突然又說話了。
“你在囉嗦,我現在就殺了你。”水教授閉著眼睛,語氣中竟然透著殺氣。
“好,睡吧。”藍兵不說話了。
艙底安靜了下來,船體好像微微晃動了兩下,也許是起風了。
第二天,又是一個晴朗的天兒。
青天和藍火吃過早點,來到了甲板上,兩人坐下,品著咖啡,感受著陽光。
稍微過了一會兒,青天試探著問道:“田先生有吩咐嗎?”
“田先生讓我們按兵不動。”藍火答道。
“為什麼?”
“他說了,不能讓老傢伙再坐山觀虎鬥了。”藍火說道。
青天聞言,又試探著問道:“田先生口中的這個老傢伙在殺手組織是什麼身份?”
“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應該是可以做主的人。”藍火答道。
“藍先生,你見過落月嗎?”青天問道。
“沒見過。”
“這個老傢伙不會就是落月吧?”青天問道。
“應該不是。”藍火說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道:“我感覺田先生也沒有見過落月。”
青雲聞言,稍微頓了頓,默默的說道:“藍先生,你覺得落月和田先生之間的差距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