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對做生意確實不太懂,他問道:“還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也許我們會被取消投標的資格。”杜莎答道。
“那如果我們投標成功了呢?”唐浩問道。
“那就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杜莎說著抬頭看著唐浩,聽唐浩的意思,就好像投標已經成功了似的。
“我知道了。”
杜莎抬頭看著唐浩,她不瞭解唐浩這句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也不打算再問了,問了他不想說,也是白問。她喝了一口茶,說道:“我有點累了,陪我躺一會兒。”
若是別人聽到杜總裁邀請陪著躺一會兒,那還不魂魄出竅,可是到了唐浩這裡,他卻沒有立刻回答。
“我知道還不是是時候。”杜莎又補充了一句。
“好。”唐浩面對杜總裁那期盼的目光,他也笑了,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分。
杜莎拉著唐浩的手站起來,依著唐浩向休息室走去。
進入休息室,杜莎把門關好,拉著唐浩坐下,然後就把身體蜷縮在在了唐浩的大腿上。
唐浩覺得自己的兄弟幾乎能夠感受到杜總裁那溫熱的呼吸,他笑了笑,說道:“你睡吧。”
“你也睡一會兒吧。”杜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嘴距離那個那裡太近了,她慢慢抬起了頭,讓唐浩把身體躺平。
唐浩沒有猶豫,把身體放平,躺在了帶著香味的枕頭上。杜莎則躺在了唐浩的臂彎裡,杜總裁便車了個一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她的小手鑽進了唐浩的內衣裡,放在了唐浩的肚子上,摸到那八塊肌肉,她的心跳頓時就加快了。
“睡吧。”
唐浩的這句話傳進杜莎的耳朵裡,杜莎的理解就是,還不時候,別再亂動了。杜莎暗暗的吸了口氣,她覺得自己做女人做的很不合格。征服一個男人就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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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蘭亭府不遠的一個海灘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迎著海風靜靜的立在一塊岩石上,男人五十多歲,五官端正,器宇軒昂,往哪裡一站,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
突然,男人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很明顯,他嘆了口氣。這樣一個男人,也會嘆氣,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隨著這暗暗的嘆息,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一個女人從旁邊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女人身材略顯清瘦,面板很白,看上去也就四十歲的樣子,但是仔細看,她應該不止四十歲。
女人來到男人身後,低聲說道:“我來了。”
男人在轉身的時候,眉頭也立刻展開了,他那沉重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臉上,默默的問道:“你對唐浩瞭解多少?”
“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了,從表面上看,他只是一個得勢的保安而已。”女人答道。
女人目光微冷:“他顯然不可能只是一個得勢的保安。”
“對,蕭文庸不是傻子,他不可能讓一個小保安在肖家老宅隨便亂來。”女人也說道。
“那個叫潘瑩的女孩也在肖家老宅。”男人說著把目光從女人的臉上移開,望向了遠處的大海。
見男人再次把後背對著她,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厭煩之色。二十多年了,這個男人一直只把一個高高在上的背影扔給她,這讓她的心已經漸漸涼透了。
男人繼續說道:“現在基本可以斷定兒子的死和唐浩、潘瑩有關。”
“既然已經斷了了,你為什麼好不動手?”女人的眉頭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明顯的不滿。
男人沒想到女人敢用這個口氣跟他說話,他慢慢回頭,目光冰冷的看著女人。
“莫歸鵬,你不要總用這高高在上的目光看著我。”女人的目光也銳利了起來,毫不示弱的看著男人。
“區傑,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莫歸鵬的目光冰冷而沉重,彷彿要把區傑壓垮。
區傑冷笑了一下:“莫歸鵬,你不要在當我是二十五年前的那個小女孩了,我現在是深淵集團的董事。”
莫歸鵬聞言,不屑的冷哼了兩聲:“你別忘了,你的這個董事是誰給你的?”
區傑看著莫歸鵬,也冷笑了一聲:“我當然不會忘,是你給我的,但是你知道我當了這個董事之後,我承受了多少明槍暗箭嗎?你那時候又在哪裡?我能挺過來,是考我自己的能力,不是你的庇護。所以請你以後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莫歸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