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淡然一笑:“李道長,明天我就去採藥。”
李道長笑道:“不用太著急,野豬花的種子至少還要兩三天才能成熟。她的病一時半會沒事。”
“唐浩,太危險了。”刀迅感激的看著唐浩。
“只要我準備充分,就一定能採到野豬花的種子。”唐浩說道。
“好了,今天太晚了,你們明天再來我這裡研究去採藥的事情吧。”李道長說著站了起來。
“謝謝李道長。”
唐浩和刀迅也站了起來,兩人沒有再多留,走出了房間。
李道長送兩人到門口,然後把道觀的大門關上了。
唐浩和刀迅上了悍馬,上車之後,唐浩給你個開大巴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給帶一些汽油過來,既然確定了要在這裡呆兩三天,必須補足汽油。
兩人把座椅放平,唐浩椅子上,剛好可以看見滿天的繁星。
“在藍海根本看不見這麼多星星。”刀迅說道。
“大城市的燈光太亮了。”唐浩說道。
“嗯,沒想到這次來找陸含,竟然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刀迅扭頭看著唐浩:“那個李道長真能治好我的病嗎?”
“他不是個隨便做保證的人。”
“他是陸含的師父,應該是個世外高人。”刀迅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讓她那蒼白乾瘦的臉上多了幾分生氣。
聊著聊著,刀迅睡了。唐浩也準備睡了,他剛閉上眼睛,就又緩緩睜開了眼睛。慢慢的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把車門鎖好,向道觀走去。
到了道觀門口,稍微聽了聽,身形一晃,從院牆上飛了過去。
在偏殿裡,有兩個人影晃動著,他走到門口,輕輕的推開了門。
房間裡除了李道長之外,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這人的手中握著一把雙筒獵槍,槍口對準了李道長。
“把槍放下。”唐浩很隨意的說道。
“你是誰?”漢子目光投向了唐浩,一雙小眼睛裡透出狠戾的殺意。
“你兄弟的腿是我打斷的。”唐浩剛才已經在外面聽見了漢子和李道長的談話,這人叫劉猛,是那個被他打斷腿的劉江的哥哥。他是來找李道長去給劉江和另外兩人接斷腿的,李道長不想去,他才用槍逼著李道長去。
漢子一聽這個年輕人就是打斷他兄弟腿的人,目光中的殺意更濃,能夠清晰的看見他在使勁的咬緊牙關。他移動槍口,對準了唐浩:“你找死。”
“這裡是道觀,不適合動槍,我勸你還是把槍放下的好。”唐浩面對雙筒獵槍,表情依然平靜。
“你別開槍,我去。”李道長突然說話了。
唐浩見李道長剛才還挺硬,現在竟然因為槍口對準了自己,而開口妥協,他笑著看了李道長一眼,笑道:“李道長,你不用管我,若果你能制服他,你可以動手了。”
李道長聞言,眉頭一皺:“我只是個風足殘年的老人。”
“那好,我就替道長把這個禍害除掉。”
唐浩話一出口,人已經動了。
劉猛的反應也很快,他感覺到唐浩要反抗,他就開槍了。
“砰。”
槍響了,但是子彈卻沒有射出去,而是在槍膛裡響了。一股黑煙冒了出來,房間彌散這硝煙的味道。再看那把雙筒獵槍的槍管,已經彎了,這就是子彈沒有射出來的原因。
漢子臉色慘白,一雙小眼睛瞪得老大。雙筒獵槍的槍管當然不會自己變彎了,你是有人在子彈射出去之前把槍管捏彎了。
怪物,人是不可能有這麼大力量的。
冷汗從劉猛的臉上流了下來,他下意識的抬手抹了一把冷汗,磕磕巴巴的說道:“你是誰?”
“你覺得你有必要知道我是誰嗎?”唐浩笑道。
“是,沒有必要。”
劉猛的手在顫抖,他從小到大,都是這藥材嶺的一霸,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但是現在,他真的怕了。他在心裡暗暗的恨他那不爭氣的兄弟,別說是一百萬,也不能拿命去開玩笑啊。
“李道長,怎麼處置他?”唐浩問道。
“讓他走吧。”李道長說道。
唐浩眉頭一皺:“這樣太便宜他了。”
“道觀是清靜的地方。”李道長說道。
“好吧,你走吧,明天帶你的那幾個兄弟過來給李道長磕頭認錯。”唐浩說道。
“好。”
劉猛聞言,就好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