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之後,兩人便進入了朱翠園。
但是因為有了劉暉的前車之鑑,他們不敢靠近那兩棟小樓。只能遠遠的觀察著,觀察了一會兒之後,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越是沒有動靜,他們越是不敢造次,兩人便悄然的離開了朱翠園。
回到這個小院之後,兩人都無心休息,便坐在房間裡談論朱翠園和那個可能存在的暴君境界強者。
劉風陸雖然覺得孫孝頂不會騙他,可是他還是覺得這朱翠園內不太可能有暴君境界的強者。別說這小小的韓童鎮,就算是整個劉雲州內,也才只有三個暴君境界強者。暴君境界的強者,便可以聯合建州城了,誰又會窩在那樣一個小小的朱翠園中呢?而且還在朱翠園中佈設了一個陣法。
孫孝頂看出來劉風陸不太相信劉暉是被陣法所傷,他便又說道:“劉暉被無數的電光纏繞住,懸浮在空中。若不是權重出手,他一定會被陣法殺死。”
“你對陣法瞭解多少?”劉風陸問道。
“瞭解不多。”孫孝頂答道。
劉風陸看著孫孝頂,稍微沉默了一下,說道:“據我所知,在劉雲州內,只有我父親有能力佈陣法。雲家的雲佑顯和雲木雖然也是暴君境界,但是他們都沒有能力佈設陣法。”
孫孝頂聞言,立刻說道:“二少爺,我知道,這也是為什麼族長被成為劉雲州的第一高手,而不是雲家同為暴君中介的雲木。”
“能佈設陣法的暴君境界強者,那可是真正的強者,我不覺得他會呆在朱翠園中。”劉風陸說道。
“也許他佈設了陣法之後,便離開了。”孫孝頂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暴君境界的強者佈陣之後,便悄然的離開了?”劉風陸問道。
孫孝頂看著劉風陸的目光,便知道自己這話說錯了,他低聲說道:“我只是猜的。”
劉風陸見孫孝頂對陣法不瞭解他,他便說道:“陣法是以源力作為基礎的,佈置了陣法,是需要有源力不斷注入,陣法才能維繫。如果那個暴君境界的強者離開了,那麼這個陣法便會在一段時間之內自從瓦解。而且陣法沒經過一次使用,都會有些許的破損,都要進行修補,普通人是無法做到的。如果那是陣法,被劉暉闖了一次,必然有破損,既要進行修補才能再發揮作用。”
“二少爺,我明白一點了,是我太淺薄了。”孫孝頂立刻承認錯誤。
突然,劉風陸眼睛一亮,說道:“我們現在再去闖一次。”
孫孝頂聞言,心頭一顫,他是個聰明人,立刻明白了劉風陸的意思。再去闖一次,不但可以試探朱翠園是不是真的有陣法。如果是陣法,而且依然好用,那就說明個暴君境界的強者就在朱翠園中。可是他覺得劉二少是不會親自去試驗的,這個試驗的任務一定會落在他身上。
腦海中回憶起劉暉的慘狀,他不覺感到心頭寒意叢生。
“走,再去試試。”劉風陸說著站了起來。
“是。”孫孝頂明白,他沒有選擇,就算去了真可能死,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去。
兩人出門,走出小院,頂著濃濃的夜色,直奔朱翠園的方向飛馳而去。以兩人的境界,就算在大街上和普通人迎頭碰上,也不會被人發現。
“嗖嗖……。”
很快,兩人便到了朱翠園外。看著寧靜的朱翠園,聞著淡淡的朱翠花的香味,兩人的心裡竟然都莫名的有些緊張。當然最緊張的還是孫孝頂,他這次去可是要去試那陣法。
“走吧。”
劉風陸說了一句,身形一晃,便進入了院牆。孫孝頂也立刻跟上,兩人彷彿兩道微風,融入了朱翠花圃之間。
頃刻間,兩人便到了雙子樓五十米的地方。
看著俺寧靜漆黑的雙子樓,劉風陸暗暗的感知了一下,確定這兩棟樓裡有七個人,其中四個是修武者,最高境界是煉士高階。當然了,就算那個暴君境界的強者在這兩棟樓裡,他也是感知不出來的。
劉風陸扭頭看看孫孝頂,示意孫孝頂可以去了。
孫孝頂點了點頭,硬著頭皮便衝了出去。雖然他很決然,可是畢竟是面對那玄妙無比的陣法,他從未接觸過陣法,只是聽說過陣法的威力極大。
到了雙子樓外的籬笆上空,孫孝頂下意識的放慢了速度,他記得很清楚,劉暉就是在這個距離上被陣法困住了。
“滋滋……。”
突然,孫孝頂感覺一股尖銳的力量只竄進了他的身體,立刻讓他對他的身體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