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動番聽韓路說的如此直接,他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若不是當初童家把我們逼得太緊了,我也不會請他來。 ”
“我覺得現在是該請他走了。”韓路說道。
“請尤大師走!那我們童家的藥坊怎麼辦?”韓追立刻反問道。
“再不讓他走,我們韓家都要改姓尤了。”韓路冷厲的說道。
韓追聞言,低聲嘀咕了一聲:“有那麼嚴重嗎?”
“啪。”
韓追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又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比剛才的那一巴掌更重。他的身體都被打得飛了起來,撞到了牆上,方才落地。
打人的當然是韓路,他打完了韓追之後,看也不看,轉身看著韓動番說道:“父親,不能再讓尤餘留在韓家了。”
韓動番看看遠處正在努力爬起來的韓追,又看看韓松,目光最後落在了韓路的臉上,有些無奈的說道:“有尤餘在,我們韓家藥坊還能偶爾拿出一顆讓人垂涎的爆力丹。如果讓他走了,我們藥坊恐怕就要再次跌回原來的。”
“藥坊是為了賺錢,但是尤餘在的這幾年,我們藥坊卻一直在賠錢。”韓路立刻說道。
韓動番聞言,眉頭緊鎖,這確實是事實。尤餘雖然給藥坊提供了一些寶貴的丹藥,但是他從藥坊拿走的更多。藥坊基本上是賠本賺吆喝,藥坊基本上是在賠本賺吆喝。可是作為韓童鎮兩大家族之一,這吆喝也是他們需要的。
韓路見父親猶豫,他便又堅定的說道:“父親,只要有我在,韓童鎮就會永遠有韓家的一席之地,我們沒有必要委曲求全。”
韓動番看著韓路,他當然也知道韓路說的不假。韓路作為鬥士初階,韓童鎮上就會永遠有韓家之名。可是現在童家藥坊越來越紅火,他不想就這樣放棄韓家藥坊。
“老二,這件事牽扯很多,你讓父親想想。”旁邊的韓松走到了韓路身邊,低聲說道。
韓路眉頭緊鎖,沉默而一下,說道:“父親,你等我。”說完,他轉身就走。
“老二,你去哪?”韓松喊道。
“我去幫父親下決心。”韓路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這時候,韓追也已經爬起來了,他滿臉是血,極其的狼狽。走到了韓動番面前,口齒不清的說道:“父親,我們不等輕易得罪尤大師。”
“那就能輕易得罪唐浩和童家嗎?”韓動番冷冷的說道。
“我們韓家跟童家本就是對頭,得罪又能怎麼樣?我們還有二哥,還有你,他們鬥不過我們。”韓追辯解道。
“天朝的律法你不知道嗎?同一個鎮上的管事家族不允許爭鬥。”韓動番怒道。
“我們不是跟童家爭鬥,只是切磋。”韓追繼續辯解。
“你說是切磋就是切磋,你以為上頭是傻子嗎?”韓動番的怒氣更重了,他發現韓追越發的不像話了。他現在倒是覺得韓路打得輕了,不如打暈算了。
韓追還想說話,韓松立刻過來捅了韓追一下,示意韓追不要說了。韓追心裡憋氣,可是見大家都針對他。他也只能先閉嘴了。
韓松見父親很生氣,便勸道:“父親,您別生氣了,等老二回來了再說吧。”
“嗯。”韓動番也只能點頭。
“二哥去幹嘛了?”韓追沒忍住,又問了一句。
韓松橫了韓追一眼,說道:“你去洗洗的你臉。”
“哦。”韓追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看了父親一眼,轉身出去了。
等韓追走了,韓動番這才問道:“老大,你覺得老二去做什麼了?”
韓松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他有可能去找尤餘了。”
“他找他做什麼呢?”韓動番其實也想到了,但是他卻依然有些擔心。
“應該是去問爆骨丹煉得怎麼樣了?”韓松答道。
“你覺得尤大師會怎麼回答?”韓動番默默的問道。
韓松想了想,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說道:“從前我認為他也許會為咱們韓家煉製爆骨丹,但是知道了尤長生利用老三的事情,我覺得他根本不會為我們韓家煉製爆骨丹,他只會為他自己煉製爆骨丹。”
韓動番聞言,臉上也露出的一絲苦澀,他默默的說道:“是我們太大意了,忘了他也是煉士中階。”
韓松說道:“老二這一鬧也是好事,他應該會懼怕老二,說不定會把爆骨丹給我們。”
“我擔心的是他根本沒有能力煉製爆骨丹。”韓動番無奈的說道:“他只是老二冒著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