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信瑤來到了童仲的住處,問了護院,知道童仲、童信長和童信友都在議事廳。她也不用稟報,直接來到了議事廳,抬手敲門。
“咚咚。”
“進來。”
童信瑤推開門,看見童仲坐在中間,童信長和童信友坐在右手邊。左手邊的幾把椅子都空著。
“二叔,大哥,二哥。”童信瑤跟童家的這三個男人打招呼。
“信瑤,坐。”童仲立刻說道。
童信瑤坐下了,看著童仲說道:“二叔,這次唐浩打暈了韓追,我感覺韓追不會善罷甘休。”
“是,韓追吃了這麼大的虧,他是一定會想辦法討回來的。”童仲也說道。
“他一個煉士中階別一個武士初階打傷了,他還有臉來找茬?”童信友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他對韓追的行為很是不屑。
“韓追倒是不可怕,可怕是韓路。”童信長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韓路想為韓追出頭,那麼我們童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應該都是韓追的行為,韓路好像不會做出這麼白痴的事情。”童信瑤這樣說,其實她是根據之前唐浩和韓路聯合獵殺飲血獅的事情分析的。
童信長一聽這話,立刻問道:“如果是韓追的個人行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想是因為童家藥坊最近的紅火,惹得韓追眼紅了,他想查唐浩的底細,所以才先去找茬,然後又約唐浩決戰。”童信瑤答道。
童信長點了點頭,默默的說道:“如果是韓追的個人行為,那就簡單多了。”
“雖然這次也許是韓追的個人行為,但是以後呢?”童仲有些擔心的說道。
“是啊!現在韓追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他到韓動番和韓路的眼前亂說一氣,把錯都推到我們童家,韓動番和韓路未必就一定不會出手。”童信長最擔心的就是韓動番和韓路出手,人家兩位都是鬥士初階,他們童家沒有能與之匹敵的修武者。
童信瑤覺得這種情況可能發生,雖然天朝有規定,如果是多個家族共同管理一個鎮子或者是州府,那麼梁家不允許發生嚴重的武力衝突。但是如果韓家以切磋為名來挑戰,那也是說得過去的。就算韓路和韓動番不敢真的打傷或者打殘童家的人,但是這是一件非常非常丟人的事情。
如果輸了,以後童家的地位會更低。
童仲突然說道:“我甚至懷疑韓家就是想找藉口跟我們童家開打,想用這種方式來挫敗我們童家因為爆力丹而積蓄起來的人氣。”
“確實有這種可能。”童信長也立刻說道。
“打就打,韓路如果想打架,我跟他打。輸了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跟童家無關。”童信友不服氣的說道。
“你是童家的人,你輸了,在呢麼可能跟童家無關呢?”童信長鄭重的說道。
童仲把目光投向了童信瑤,說道:“信瑤,你覺得需要多久能夠邁入鬥士境界?”
“這很難說。”童信瑤知道童仲的意思,可是她卻一點信心也沒有。以為之前的五年,幾乎把她的銳氣都磨平了。
童仲看著童信瑤,有些歉疚的笑了笑,說道:“信瑤,我們不該給你壓這麼重的擔子。”
童信瑤立刻笑道:“我是童家的一份子,我有責任維護童家的榮譽。只是我現在只是煉士高階,雖然和韓路之差了一個境界。但是這一個境界之前的差距卻是巨大的。只有進入了鬥士境界,才能夠領悟到武技的精髓。”
“是啊!一個煉士高階面對一個鬥士初階,就像一個經常打架的大人對付一個沒打過架的強壯孩子。”童仲也感嘆道。
對於童仲的這個比喻,童信瑤、童信長和童信友都非常同意。天源星域的修武者都知道的一個道理就是,武士境界聯絡吸納天地本源之力。煉士境界利用本源之力來淬鍊身體。這兩個境界過去之後的鬥士境界,才是真正下展露“武”的一面。
在鬥士境界,就可以修習各種高深的武技了。武士境界和煉士境界只能算是強壯,到了鬥士境界,才算是開始會打架了。
所以鬥士境界的修武者要比煉士境界強大許多,一個煉士高階和一個鬥士初階的差距非常非常之大。如果煉士高階把一門武技練到化境,十個煉士高階也不是一個鬥士初階的對手。
這也許就是天朝允許鬥士境界修武者可以建鎮的原因吧。
之前童家有老太爺在,他是鬥士初階,而且他的拿手武技是奔雷拳。在韓童鎮和韓動番、韓路同為鬥士初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