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師父大宅子,下了馬車,不行進入宅子,直接來到了丹房門口。
“師父,我回來了。”尤長生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對著那扇緊閉的大門說道。
“進來吧。”
聽到師父的允許,尤長生推開大門,走進了丹房。
但房裡,丹爐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燒著,尤餘站在丹爐旁邊,靜靜的看著爐火。
“師父。”
尤餘扭頭看著尤長生,見尤長生的表情不是太興奮,他問道:“不順利嗎?”
“還好。”
“說說。”
“是,師父。”
尤餘便把在朱翠園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了,他也難免的添油加醋一番。說韓家的人進入朱翠園之後,大肆破壞了一番。這麼一弄,童家和韓家合作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尤餘對韓追等人闖進朱翠園不是太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韓五和韓追被襲擊的事情。他沉默了一下,默默的搖頭說道:“不可能是陣法。”
“弟子也是這樣認為的,那唐浩不過是武士初階,就算他背後真的有寧道遠,他寧道遠也不過是鬥士初階的煉藥師而已,他也不可能是陣法師。”尤長生也說道。
“如果真是陣法,韓五是不可能活著離開。”尤餘又繼續說道。
“是的,那絕對不是陣法。”尤長生也附和的說道。
“那是什麼?”尤餘隨口問道。
尤長生聞言,無奈的說道:“師父,弟子也不知道。”
尤餘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唐浩,果然有些本事。”
“他本身就是個武士初階,沒有什麼本事。不過他明顯是個喜歡玩陰謀詭計的人。”尤長生低聲說道。
“嗯。”尤餘沉默了一下,又問道:“你去把韓追帶來,我看看他被襲擊的傷口。”
“是,師父。”尤長生立刻領命,去找韓追了。
沒多久,他到了韓追的家,說師父要給韓追看看傷勢。韓追一聽尤大師這麼關心他,他簡直是受寵若驚,立刻興奮的跟著尤長生前往尤餘的住處。
尤餘沒有在丹房和韓追見面,而是在大廳和韓追見面。他當然不是關心韓追,他只是想看看韓追的傷勢,也順便看看偷襲了韓追的武器是什麼東西。
他先故作仔細的看了看韓追的傷口,給韓追敷了藥,然後跟韓追要了取出來的金屬彈頭。他雖然是個煉藥師,但是對武器也有些瞭解。他輕輕一捏,著圓形的金屬彈頭就扁了。
旁邊的韓追說道:“我看過了,這東西非常軟。”
“如果不是太軟,估計就傷到你的內臟了。”尤餘說道。
“那倒是。”韓追被這麼脆弱的東西傷了,他的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便說道:“尤大師,你覺得這個東西是什麼武器?”
“這如果真是人發射出來的,那麼那個人的力量非常大。”尤餘說道。
韓追忙說道:“尤大師,你覺得對方是什麼境界?”
“我聽長生說你一刀劈開了一個大的暗器,然後這些小的暗器從那個大的暗器裡崩裂出來的。”
“是這樣的,不然它根本傷不了我。”韓追立刻說道。
“這東西製作很精巧。”尤餘說道。
“是的,我沒聽說朱翠園有厲害的煉器師。”韓追皺著眉頭說道。
尤餘笑了笑,說道;“我也沒聽說,不過咱們這韓童鎮的煉器師還是有幾個的。”他言下之意是在說,煉器師可不如煉藥師稀罕。
韓追也立刻說道:“韓童鎮的幾個煉器師我都認識,我去找他們問問。”
“也好,不過我估計你問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尤餘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為什麼?”
尤餘笑道:“童家用這東西傷了你,就算是某一個煉器製作的,他也不敢承認。”
“那倒是。”韓追的臉上露出了傲氣之色:“這韓童鎮上,還沒有人敢跟我們韓家作對。”
尤長生看見都這個時候了韓追這個傢伙還這麼自以為是呢,他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尤餘看見了尤長生臉上的笑意,看了尤長生一眼,尤長生立刻把嘲諷的笑意收了回去。
“尤大師,你說我們現在敢怎麼辦?”韓追對這位尤大師那是非常的崇拜加尊敬。
“這事關你們韓家的聲譽,我不適合參與。”尤餘說道。
“尤大師,你就是我韓家最尊貴的客人,你只管說。”韓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