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
韓追抬頭看著唐浩,冷冷的說道:“唐浩,你偷了二哥的獸骨,還傷了我們兄弟,這筆賬我會找你算的。”
“不用你找我,我會找你的。”唐浩平靜的一笑。
“找我……好……我等你。”韓追巴不得唐浩去找他,這是唐浩的地爬,如果唐浩離開了這裡,他相信他能讓唐浩跪下求饒。
“不送了。”唐浩平靜的說道。
韓追橫了唐浩一眼,轉身就走。
韓五也橫了唐浩一眼,跟在韓追身後走了。
尤長生混在人群中,也跟著離開了。這次的行動雖然不是太成功,不過也不算完全失敗,至少破壞了童家和韓家的關係。等那位童大小姐回來了,一定會發火的,以她在童家的地位,一定不會輕易再跟韓家合作了。
唐浩站在那裡,平靜的看著韓家一行人離開。
“你看見那個身穿灰色長衫的男人了嗎?”站在唐浩身邊的落月突然說道。
“他很低調,不過他顯然不是普通人。”唐浩平靜的說道。
“我感覺不出他的實力,他至少比我強大。”落月低聲說道。
“低調、強大,應該還是個陰險的人。”唐浩平靜的笑了。
“嗯。”落月比較同意唐浩的觀點。
韓追一行人離開的時候比來的時候更快,因為他們知道那童家大小姐隨時會回來。如果剛才贏了,拿到了獸骨,那自然有話說。可是現在沒拿到,也就是沒法證明這朱翠園裡有賊。那位大小姐可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在這個時候,還是避開的好。
雖然大家沒有說出心中的擔心,但是卻都很默契的迅速離開。
終於,在他們上了車,飛速的進入了韓童鎮的街道時,看見童家大小姐的馬車飛馳向朱翠園。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正面碰上。
即使如此,大家也都有些擔心,不知道這位童大小姐回去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韓五、韓追和尤長生坐在一輛馬車裡,韓五看看韓追和尤長生,低聲說道:“現在怎麼辦?”
“我們已經離開了朱翠園,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韓追霸氣的說道。
韓五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擔心這件事被老太爺知道。”
“我們不說,難道童信瑤還能厚著臉皮去找老太爺理論嗎?”韓追怒道。
“是,她應該不會去找老太爺。”韓五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裡總是有些擔心。
尤長生也在旁邊說道:“放心吧,童信瑤不會笨到去找老太爺,她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韓追冷冷一笑,說道:“現在他們童家已經沒有資格跟我們韓家興師問罪了。”
“這個唐浩很囂張,我們要想辦法對付他。”尤長生還有一個目的沒有達成,必須把這場戲繼續下去。必須利用韓追這個笨蛋把唐浩的底細摸清楚,他的身後到底有沒有寧道遠。
“把我給電了的東西好像是陣法。”韓五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洞說道。
“他不過是個武士初階,不可能是陣法師。”韓追立刻說道。
“那是什麼?”韓五隨口問道。
“會知道的。”韓追其實心裡也沒有底,襲擊韓五的東西確實像傳說中的陣法。可是陣法是非常非常玄妙的東西,別說一個小小的韓童鎮了,就算更大的州府,也未必能夠找到一個兩個的陣法師。那唐浩怎麼可能是陣法師,他只是武士初階,陣法師最低也要是暴君境界的修武者。
其實不單單是韓五認為那是陣法,尤長生也認為襲擊韓五的電光很像陣法。他也沒見過陣法,只是聽說陣法無比玄妙,無比的強大。而襲擊韓五的如果是陣法,似乎有些太弱了。那個唐浩也不可能是陣法師,別說是他,就算是當初在韓童鎮風光無限的寧道遠也同樣不是一個陣法師。
馬車進入了韓追的家,韓追下車之前對韓五說道:“告訴他們,這件事誰也不許透露出去。”
“是,三爺。”韓五其實比韓追大一些,境界也不比韓追差。但是沒辦法,他只是個義子,必須排行老五,而且也要對韓追恭恭敬敬。
韓五、韓追、尤長生三人下了馬車。韓五帶著人走了,尤長生給韓追留下一瓶療傷的丹藥,他也走了。他必須回去跟師父稟報情況,問問師父的看法。
尤長生離開了韓追的家,上了他自己的馬車,飛快的向師父的那座大宅子駛去。他要回去把事情告訴師父,讓師父幫忙分析一下唐浩的那些手段都是什麼。